這是愛麼,這只是一種可以稱之為可悲的執念而已。愛情這種東西,只能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無論是多一個人還是少一個人,那都再也不能稱之為愛情。
夜華裳更樂於把他們的情感,看作是一種病態。如果她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寧願拋棄掉這份執念,也好過大家平分這個女人這種看似是十全十美,實則是可笑的和諧。
韓邈俊秀的容顏上依舊是那樣溫柔的表情,他沒有反駁樓熠堯的話。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說要否認就能全盤否定的。
正如他自己,即便聽見了她那種漫不經心的解釋,也無論如何不能輕易說服自己,這個女孩不遠萬裡的跟著他,不計得失的不顧別人的反對而毅然入林找到他。
所為的,不過是一個莫名其妙的賭。
其實那時候的他並沒有多少驚慌,只是找不到路與其他人失散罷了。並不是什麼大事,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失色的。最多也只是以為錯估了這片霧氣而有些挫敗罷了。
那一日在睿王府,雖然過後他們都沒有談論那個賭那句話,但是韓邈,卻從未曾忘記過。
同樣也忘不掉那時候她一身紅衣狼狽的,甚至是有些踉蹌的走到他的身邊,並沒有像其他女子那樣避之不及,或者說六神無主。那雙柔軟而微涼的手牽著他的,就這樣真的走出了那片霧氣瀰漫的山林。
他不得不承認,那一刻也許再也沒了當初在睿王府的那種震撼,可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更加令他覺得莫名其妙的一種安寧喜悅。
而對於夜華裳來說呢,這一切究竟是一種為愛而生的力量,還是一種帶鋌而走險,同時有目的的虛假的勇敢?
事實上,夜華裳心裡的答案。是偏向後者的,那是一種帶有目的的篤定的措施罷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解。
夜華裳窩在帳篷裡睡得天昏地暗,她倒是問心無愧。反正這輩子也準備好沒心沒肺的過了。她也算是救他出來了,何必管是什麼目的呢,這不是自討沒趣麼。
樓熠堯覺得她只是因為不得已的目的才會那樣不知死活的去救人。
而夜笙歌只是單純的認為,以前的韓邈不喜歡這個妹妹還算情有可原,或者說他也認為這個從小就脾氣不太好的妹妹只是因為佔有慾作祟才會容不得他人近韓邈的身。
可是現在,韓邈是不是該好好考慮一下,什麼時候娶他妹妹過門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便啟程改道往巴陵城方向趕路。
一路上風平浪靜,什麼都沒發生過,沒有強盜沒有刺客,也沒有偶遇到求救的姑娘。可見他們的旅途有多麼的枯燥。
不過夜華裳倒是挺高興的,少生些事端,他們就能早一日到達巴陵城。
直到這一日,陽光明媚,夜華裳的心也開始雀躍起來。因為,他們已經隱隱能夠見到巴陵城的城門了。在那麼多天的趕路之後,他們終於到達目的地了。
等到他們進入繁華的城內之後,就只是往城主府前進。夜華裳也乖乖地坐在馬車裡沒東張西望,這個地方她挺熟悉的沒必要好奇的到處看。
巴陵城城主肖鈺早已接到訊息,七王爺駕臨,只是睿王吩咐他不要驚動百姓,這才只是恭敬的等在府裡,接到訊息的時候他才吩咐準備好的僕人們去迎接貴客。
卻並沒有伸張他們的身份,這也是樓熠堯提早就吩咐侍衛轉告他的話。
樓熠堯帶頭先下了車,觀察過後才滿意的點點頭,&ldo;做的不錯。&rdo;
他也沒去管肖鈺早已受寵若驚的表情,只是轉過身對韓邈和夜笙歌開口。
&ldo;今天也已經晚了,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後天一早出發。&rdo;
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