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典一些而已。”
“如果真的能演出來,也許……”
鄭生雪想起虞漁表演的第一場戲,如虞漁所說,那真的是她福至心靈,她同一個天才一樣,將她所想的那種江初眠演活了,並且還令人震驚地讓江覺也自動改變了臺詞,創造了新的臺詞,可是這樣的福至心靈回回都會發生麼?
“如果要現在改劇本的話,恐怕很難實施,也很難操作,且你所說的那種美人,的確聽起來……十分令人心動,可是想是一回事,是不是真的能在整部劇裡突出她這樣的形象,又是另一回事了。”
“很難實施,且拍出來也不一定具有信服力,如果讓小將軍,徐胥城,乃至於另一個女主角夏敏,都對她喜歡得不得了,在觀眾看來,恐怕是異想天開。”
“如果整部劇都圍繞著江初眠去展開,那若是誰都愛她,矛盾如何展開呢?”
其實鄭生雪聽了虞漁的話很心動很心動,但是她的理智告訴她,虞漁只是一個演員,就算她真的能將她所想的那種江初眠演出來,那後續的劇情呢?整部電影的架構呢?這些都如同泡沫一般漂亮和虛幻,她幾乎是忍痛戳破了它們,然後一一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可能。
陳述說:“鄭導考慮的是整部戲,畢竟現在要將劇本全部改一遍,太不現實了。”
“要是早一點遇到你,聽到你對江初眠的解釋就好了。”
陳述和鄭生雪的話說完,虞漁臉上卻並未浮現出失望。
她不過是一個演員,也不過是提出了一個自己的想法,在他們看來,她能做的都以及做了,至於別的,她也再做不了,可他們不知道,虞漁以那樣的人設經歷了比這劇本波瀾壯闊百倍的人生,且那些情節,都完全由她本人設計和主導,她怎麼會不知道整個劇情怎麼架構呢?
所以,虞漁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來,她說:“鄭導,陳編,現在也不晚。”
“其實我不止構思了開頭的這一段劇情,所有的劇情,我都構思了一遍。”
“我看了不下二十本關於編劇的書籍,只是我的專業是聲樂,所以一直沒有來得及找到一位老師真正的指導我。”
說著,她看向陳述:“陳編,如果您願意的話,可以收我做您的學生麼?”
“我看過一些您改變的劇本,覺得您有很多值得我學習的地方。”
虞漁這番話一說出來,在場的兩個人幾乎都再次呆了呆。
什……什麼?她的腦子裡現在有整部電影的完整的劇情了?而且聽她的意思還要改寫整部劇本?
看了關於編劇的二十本書籍,又要拜陳述做她的老師……
鄭生雪有些頭疼。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是陳雍年推過來的人,在劇組擁有特權,她這樣的身份,要是在劇組提出一些對某個片段的戲不滿意並要求改的要求,她也會基本滿足,但是……
“你是不是想重新寫這個劇本?”
陳述問。
虞漁點了點頭。
鄭生雪笑了笑,說:“但是你知道,現在所有的演員都已經就位了,整個劇組的場地都已經提前預定好了,我們再怎麼能改,也不能推遲拍攝的計劃……因為這不是一個人的電影。”
鄭生雪的確欣賞虞漁,然而她並不會因為虞漁而拖掉整個劇組的進度,所以此刻她雖然沒有說那些刻薄的話來打擊虞漁的信心,但是也只不過換了個方式來表達同樣的意思。
這部戲不是圍繞著虞漁一個人轉的。
如果是普通的年輕女孩,聽到鄭生雪這番話之後,估計要尷尬羞愧地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然而虞漁卻並沒有。她歪了歪腦袋,反而不再一味地表示謙遜了,而是直接問:“需要多少錢維持進度呢?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