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你心中的許諾應該是什麼樣的?”
可回答吳文鐸的話毫無意義。
畢竟許諾是許諾,而江寄是江寄,只是某種慣性心理在作祟,虞漁總是在比較戲裡戲外的人。
可江寄都已經死了。
江寄也不可能和她一樣,真的來到這個世界,甚至陪她一起拍電影,那個世界的所有人都不能。
也許是這些想法紛然形成了一種愁緒,這種愁緒令虞漁麵皮上湧現出一種不太正常的紅暈。
吳文鐸移開視線,腮幫子又繃得很緊。
“沒有,吳老師。”
“是別的事。”
她聲音帶上了點空茫,這種狀態令吳文鐸又忍不住將移開的視線重新放回到了她臉上。
吳文鐸也沒有再逼問了,他換了個話題,問虞漁:“上次你不是說要帶我打遊戲麼?今天晚上行不行。”
虞漁倒是沒有拒絕,說:“好啊,你在微信裡把id發我一下,等會兒我們加個好友。”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虞漁先進洗手間洗了把臉。
她望著鏡子裡頭有些冰冷和黏膩的自己,虞漁覺得思維混亂。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用毛巾擦乾了臉,撩開一邊頭髮,她便又看到了自己耳朵上掛著的那血紅色的瑪瑙墜子,她用一種有些慢的速度將這兩個墜子取了下來。
繼而她才回到酒店,在沙發上安靜地窩了一會兒。
儘管經歷過好幾個世界,但是虞漁現在所做的一切,卻也是她全新涉及的領域。
一旦成為創作者,看演員的眼光便變了。
總覺得不完美,也不舒服。
虞漁不知道。
她的心裡如今已經很強大了。
可是她對於目前所面對的一些問題,卻缺少經驗。
也許她不該把這些人設完完全全地對應起來,並且企圖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能在影視劇了重新出現。
她自然可以教吳文鐸怎麼透過一些細微的舉動更加像江寄,乃至在那些有他的鏡頭裡完全復刻江寄的模樣,可是周紹月呢?難道也要江覺一一地復刻出來麼?還有謝月明呢?
她心又有些混亂。
恰巧這個時候,手機微微震動了起來。
正好是吳文鐸發過來的訊息。
吳文鐸:wdw,這是我的id,你可以加我一下笑容。】
虞漁:好,等一下】
虞漁:加好了】
聽到尖銳的“timi”聲音響起來,虞漁的心情稍微被掩蓋了一點,她暫時將這些無頭無緒的憂愁拋到了腦後。
虞漁用的還是之前和周路他們在節目裡打遊戲的小號。
只不過為了方便起見,為了不被認出來,虞漁花十塊錢改了個id,把id改成了“大智若魚”。
這id要不是把這個愚改成了魚,年代感是充分得很,但是就算改了,還是頗具年代感。
吳文鐸早早便開啟了麥克風,在隊伍裡等他。
他的號是鉑金,也就打了幾十把,看起來的確不怎麼會玩,只不過他的常用英雄和別的男人都不太一樣,他玩大喬和蔡文姬。
看到吳文鐸的預選,大喬、蔡文姬、瑤,虞漁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常用換成了射手。
“你怎麼把常用從法師改成射手了?”
吳文鐸的聲音在現實中就很好聽了,是那種很低的聲音,而經過麥克風的轉化,他的聲音變得更富有磁性一些了一些,帶著微微的氣流,彷彿在人的耳邊低語。
虞漁說:“你不是玩輔助嗎?我玩射手你跟著我,我可以教你玩輔助,雖然我不怎麼玩射手,但是這個段位我還是會的。”而且她以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