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婉兒技術可能有金標了吧。”張明師毫不吝嗇地誇到,也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畢竟虞漁不管是意識還是操作,都遠超在座的另外幾人,說是帶飛也不為過。
“隨便玩玩呀。”
虞漁笑得那叫一個和善。
和她在遊戲裡頭的操作反差十足。
說是把對面王昭君打成0—7,卻直接把人打成了0—10。
但是沒想到,虞漁不僅會上官婉兒。
在接下來的幾把遊戲裡頭,虞漁還真是換著英雄秀。
不知火舞、貂蟬、女媧,挨個打了一遍,秀得人頭皮發麻,至少在這幾個人眼中,已經是大佬級別了。
本來也還以為虞漁會玩個瑤跟著他們混呢,沒想到她這麼厲害。
把把超神,玩貂蟬那把,虞漁還拿了個五殺。
在眾人驚豔又震撼的目光中,虞漁按熄了螢幕,深藏功與名。
她還不忘記朝周路看一看:“認真看了沒有,學到了沒。”
周路點點頭:“學到了。”
虞漁:“學到什麼了?”
周路難得掀了掀眼皮,看了個玩笑:“姿勢要帥。”
這倒是把虞漁逗笑了,勾起了唇:“那你還真是不學無術。”
周路說:“還有,我還沒說完呢?”
虞漁:“說唄。”
周路懶洋洋地朝張子薇一瞥,目光很明顯:“殺人要快。”
張子薇知道,周路必定是在含沙射影她。
可是剛剛吃了悶虧被打了臉的她,現在是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這些氣都得她自己往肚子裡頭咽。
虞漁挑了挑眉,沒說話了。
沒說話不就是預設了麼。
鏡頭外面導演不嫌事大地讓人給了張子薇的臉一個特寫。
這娛樂圈是不管人死活的,誰讓她先作妖啊。
咖位一旦小,臉就不能大。
張子薇臉上的表情越複雜越尷尬,導演就越興奮。
這期節目,咖位上來了,友情向的糖,矛盾也有了,不火都天理難容。
要張子薇來找導演討說法,導演準回她一句:誰讓你惹她的,你說你惹她幹嘛?
馬不知臉長。
打完遊戲沒過多久,虞漁和周路閒聊著,忽然虞漁問周路:“你有沒有吉他?要不彈兩首,我聽完就睡覺了。”
周路當然會吉他,他畢竟是從選秀節目裡頭出來的。
而且周路從小就學現代音樂和舞蹈。
周路上樓拿了吉他下來,雖然節目組從第一期就給周路準備了吉他,但是周路一直都沒有機會彈過。
現在虞漁一提,正好給了周路展示的機會。
周路在拿吉他的過程中,便理解了虞漁的用意。
虞漁在給他製造鏡頭和機會呢。
想到這裡,周路湧上熟悉的溫暖而酸澀的情緒。
“彈什麼?”
周路坐在高木凳上,穿著白襯衫,抱著吉他,還沒彈,就忽然令人覺得好看。
虞漁說了讓他談個吉他,所以大家也都沒走。
虞漁:“睡前節目,要不彈個反方向的鐘,j老師的,還是很適合助眠的。”
她支著下巴道。
周路點點頭。
垂下眸子,試了個音。
他一邊彈,一邊唱了起來。
他的音色很清澈,唱得帶有一種強烈的少年氣。
鏡頭外的導演給了他單獨的鏡頭,這個時候,大家忽然注意到,周路的手很好看,彈的調子也實在是好聽,彈起吉他的時候,他又看起來安靜而孤獨,這種氣質,讓人沒法不將視線集中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