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看,卻看到韓昌柏不敢看他,於是踮起腳尖板正了韓昌柏的腦袋,讓韓昌柏正視她,韓昌柏不敢看別的地方,眼睛便又落在虞漁脖子上那根血紅的吊墜上,一時間只覺得虞漁的皮肉都帶著一股緋色,“你這個膽小鬼。”虞漁罵了一聲,聲音有點嬌氣,然後便不再管他,自己對著鏡子多看了兩眼,這衣服把她身材的曲線全部展現了出來,雖然款式簡單,但是虞漁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臉紅,然後回頭看了韓昌柏一眼,說:“你們男人就喜歡這種是吧,你別說,確實好看。”
韓昌柏張了張嘴,眼神停留在虞漁圓潤又泛著粉意的肩膀上,然後喉頭動了動,深灰色的眼珠子被黑色的劉海覆蓋著,他總算走近了擋住了他人看虞漁的視線,然後摟住了虞漁的肩膀,把她朝著試衣間送,說:“天太冷了,你進去把衣服換回來。”
等虞漁出來的時候,韓昌柏已經讓人將衣服包好了提在手裡。
等出去逛了逛,路過一家jk店,虞漁又指著櫥窗裡面的一件格子制服問韓昌柏:“你是不是也還喜歡這種?”韓昌柏下意識搖頭,低頭便對上虞漁“我看透了你們”男人的眼神,可奈何虞漁對於jk並不感冒,便對韓昌柏說:“什麼都喜歡只會害了你。”
“我不喜歡那種。”韓昌柏解釋。
虞漁瞥了他一眼,彷彿在說:“你看我信不信。”
其實韓昌柏確實不喜歡那種,但是如果穿的人換成虞漁,韓昌柏就不太確定了。
那種衣服有時候太刻意地展現女性某方面的氣質,他有時候會奇怪為什麼有男生總喜歡那種型別的衣服,比起那種複雜的款式,韓昌柏覺得虞漁只是穿一條簡單的裙子,譬如剛剛的那條,就已經……很好看了。
韓昌柏想到方才的畫面,臉便又紅了起來。
做完指甲之後,便又是熟悉的吃飯流程,然後看電影,走走,最後韓昌柏送虞漁回家。
如果拋開那層協議的關係不談,兩人就好像是熱戀期的情侶,虞漁總是讓韓昌柏牽著她的手,又或者哄韓昌柏給她說情話,韓昌柏總是不太熟練,他不熟練的樣子又惹來虞漁的嘲笑,總之對韓昌柏而言,這一切都挺折磨的,可誰也不能否認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韓昌柏也總算領悟到為什麼有的男人願意為自己的女朋友做牛做馬,因為這種帶著無限吸引力的親密感,在某種程度上很容易讓人上癮。
送虞漁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在家門口,沒等虞漁說話,韓昌柏便主動彎腰抱了抱虞漁,用那種好聽的聲音小聲在虞漁耳邊說:“晚安,回去吧。”
他正要鬆開,虞漁又反抱住了他。
吃飯的時候,虞漁喝了點酒,有點犯困,但沒醉。
現在在路燈下,忽明忽暗中,虞漁盯著韓昌柏的臉,只覺得他還是跟她記憶裡差不多好看,然後伸手摸了摸韓昌柏的脖子,從後面摸到前面,虞漁吐出點清甜的米酒味道,問韓昌柏:“韓昌柏,你的脖子怎麼這麼長?”她還按了按韓昌柏凸起來的喉結,韓昌柏捉住她作亂的手,沉著聲音說:“不要鬧。”
虞漁說:“我哪裡鬧了?”她讓韓昌柏把手放開,一副你不放開小心我對你做點什麼的樣子。韓昌柏便鬆開了她的手,虞漁盯著他扣得嚴實的衣服釦子,問韓昌柏:“你穿這麼多不熱麼?”韓昌柏有點不妙的預感,可是虞漁卻沒有動他上面的扣子,而是把手垂了回去,安靜地放到了他衣服的口袋裡,韓昌柏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虞漁的一隻手就從他口袋裡抽了出來,然後伸到他的外衣裡,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衫,她柔軟的手在她的腰腹間按了按。
“這是什麼?”她摸到一道乾淨利落的線條。
“怎麼是斜著的。”那是人魚線。韓昌柏身體僵硬住了。
然後她又朝中心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