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的輪廓在她手心有了清晰的觸感。
直到韓昌柏感到一隻手鑽進了襯衫的縫隙裡,他感到了一陣柔軟的涼意,然後才立刻回過神來按住了虞漁的手,韓昌柏的聲音變得有些危險:“虞漁,你幹什麼?”
他將她的手從他的衣服裡帶了出來,用了點力,但還不至於讓虞漁感到痛。
虞漁用另一隻手隔著口袋又捏了一下韓昌柏的腰,韓昌柏沒用力,虞漁倒是用力了,韓昌柏感到點刺痛,條件反射的將虞漁的手朝他口袋外面扯。
虞漁順從的將手從韓昌柏口袋裡放了出來,但是聲音有點不滿:“你幹什麼啊,摸一下這麼大驚小怪的,我談戀愛連自己男朋友都不能摸啊?”
在這燈光下,虞漁豐潤的紅唇微微抿起,看上起有點不開心。
此時此刻,韓昌柏又想說點什麼解釋一下。
虞漁“哼”了一聲,說:“你不要講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說完虞漁扭頭就要走,韓昌柏卻上前握住了虞漁的一隻手,虞漁轉身要掙脫開來,韓昌柏低聲解釋道:“你不要想沒有的東西,我不是不讓你摸,而是我尊重你,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那種程度。”
虞漁這才好整以暇地回頭看韓昌柏,韓昌柏感覺腹部的冰涼感好像還存在這,在衣服布料的掩蓋下,他的手臂早就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虞漁問韓昌柏:“你難道就是柳下惠?”
“你能當柳下惠我可當不了,坐懷不亂這件事我是幹不來的,你說你尊重我,那能不能讓我做點開心的事情啊?我就摸摸,又不幹別的,這個你都受不了了,你就是在敷衍我,你就是不喜歡我。”她聲音裡雖然帶著點質問,可是奈何柔軟居多,聽起來就像是在和韓昌柏撒嬌。
韓昌柏他哪裡是真的柳下惠?只不過怕虞漁做了點什麼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罷了。聽虞漁這麼說,韓昌柏也沒有法子,然後便低著聲音半哄著虞漁半問道:“那你說你想做什麼?”虞漁說:“你這麼問好像我要做壞事了一樣,我哪裡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虞漁左一句有一句,弄得韓昌柏倒是心裡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反應太過了。
虞漁又說:“別的女生談戀愛,就是想摸自己男朋友就可以摸的呀,你搞得我像是在做賊一樣。”
總之虞漁說要資源的時候,左一個協議右一個協議,在要滿足自己對韓昌柏的需求的時候,又是左一聲談戀愛右一聲談戀愛,反正凡事都有利於她,她就得是那個佔便宜的主,這種感覺簡直明顯得不要再明顯,韓昌柏甚至感覺自己是個工具似的,他一邊咬著後槽牙,一邊又不知道自己怎麼說服的自己,在半哄半解釋的時候,也就對虞漁說她想怎樣就怎麼樣,他以後不會像今天這樣小題大作了。
他話音剛落,虞漁有些冰冷的手便又鑽進了他的外套裡,然後按了一下,似乎又覺得沒意思又退了回來,這比第一次要快得多,不知道為什麼,韓昌柏還有些覺得時間太短。
虞漁朝後退了一步,咬著唇道:“哎,算了,現在我沒心情了,你先回去吧。”
說完,她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好像對韓昌柏剛才的行為有點無奈。
等虞漁消失在屋裡,韓昌柏才後知後覺的想,在這段感情裡,到底誰才是那個小情人啊。
虞漁是他的情人?
他像虞漁的情人才對。
虞漁想做什麼,想要什麼,他都得不遺餘力地答應和完成。
路燈照在韓昌柏清瘦的臉上,顴骨邊落了一道灰色的陰影,他朝門口多望了幾眼,壓抑著酸脹的如同被傾倒的酒瓶壓得血液不通的心臟上了車。
這之後兩天,虞漁又好像忘記了這天晚上的事情一樣,兩人總是抽出時間單獨相處,虞漁對待他就和熱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