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誰再拿這件事來重傷她!”司徒慎冷下了俊容。這件事對於季雨桐是多麼大的魔,她那樣顫抖的跟他痛哭講述,那麼可憐,當然會滋生出維護。
“不然呢,你是不是還想要動手啊?”秦蘇輕輕的笑。
一句話,像是一桶涼水澆了下來。
司徒慎表情默了下去,薄唇緊抿,直到前面車子停在訊號燈處,他才重新抬起了黑眸看向她,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痛,“你不接受解釋,那你可以打回來。”
他是認真的,甚至將整張臉都露過去。
秦蘇別過了眼。
她其實不想總把那巴掌掛在嘴邊的,因為那幾乎已經在她心裡落了塊疤,每提一次對她來說才是難過,剛剛也只是回嘴時的脫口而出。
訊號燈已經轉換的亮起,司徒慎重新發動車子,見她一直彆著眼沉默。
“那到底要我怎麼做,你心情才會好一點。買牛肉餡餅嗎?”這個瞬間他是真的束手無措,帶著些小心,試探著詢問著她。
秦蘇抬手蓋在了自己的眉眼上,努力的平抑著翻湧的心緒。
都已經解釋了,道歉了,到底還要我怎麼做,還要我怎麼樣?
她是不是應該知足,這和以前相比的冷漠要好了很多,是她太得寸進尺了?可為什麼感覺更難過了呢。
“司徒慎,不是所有的事情,解釋或者道歉就有用了。我身上沒有那種開關,可以在你每次傷害後按一下,我就會馬上開心。”
司徒慎聽著她幽幽的在說,像是有隻無形的手正在慢慢收緊著他的心臟。
正要喘不過氣來時,忽然又聽到她聲音冷了下來,裡面還帶著絲絲的輕笑,“如果你想我開心,好啊,那你就把季雨桐送走,跟她老死不相往來!你做不到吧!”
司徒慎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沉默。
車內也跟著沉默下來,除了汽車的引擎聲,只有兩人不算平靜的呼吸聲。
秦蘇的手放了下來,秀眉正因為激動和剋制,在澀澀的發顫。
嘴唇蠕動,強烈的情緒波動,令她一時難以自控,聲音悽楚:“是你自己說的,你會試著接受這場婚姻,試著接受我……我沒有逼你!司徒慎,如果你不能做到,那就別給我希望!別再給我希望!”
“秦蘇……”司徒慎怔怔的看著她。
就像是那晚一樣,好像又看到了眼尾一抹紅的她,那樣問著“那我呢”。
心還是亂,可又多了一種感覺,像是一下子被插了十幾把匕首,疼。
這樣的氣氛下,被手機的忽然震動打破。
秦蘇將車窗放下來,讓夜風吹進來好能麻痺一下。
司徒慎拿過剛剛放在案上面的手機,手指卻頓在了螢幕上面,因為上面顯示著的是季雨桐的號碼。
“怎麼不接?”她注意到,側過臉來問。
“……是雨桐。”司徒慎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老實的告訴她。
聞言,秦蘇沒有出聲,再度別過了眼。
平時季雨桐如果來電話,哪次他都是毫不猶豫的接起來,可這會兒,她悽楚的聲音還在車廂裡久久迴盪……
震動結束,並沒有再接著打第二通,螢幕暗了下去。
秦蘇將身子坐正,看到打算男人將手機放回去時,螢幕又再度亮起,有條簡訊跳入,開啟閱讀後,他的濃眉攏到了一塊兒。
然後,她便看到他在頓了兩三秒後,車速慢了下來,手指快速的在螢幕上划動了幾下,然後將手機放到了耳邊。大概這樣反覆了兩三次,他才將手機放下。
感覺到他黑眸若有若無的看向自己,秦蘇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發覺。
司徒慎猶豫了下,還是主動開了口,“剛剛雨桐給我打電話,然後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