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自己如今不堪的模樣被他得知,真的想去死。她可以忍受別人給的屈辱,卻沒辦法看到她的慎和其他人一樣,所以她被絕望的意識湮沒,只覺得沒有什麼再活下去的yu望。
季雨桐斷斷續續的囈語還在,讓男人緊蹙的眉頭更加緊,越來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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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的關係,又因為是救護車,很快便送到了醫院的急診。當季雨桐被擔架抬著往裡面送時,黑色的卡宴也在同一時間停在了那裡。
秦蘇看著一旁快速解安全帶的男人,也只好低頭去解自己身上的。
當時救護車趕到,兩人跟著下樓後自然上了卡宴,一路上男人都飛快的開車緊跟在後,這樣的時刻,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只能沉默。
坐在長椅上,秦蘇看著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在急診門口來回踱步的男人,心裡倒沒有多少計較,畢竟裡面的季雨桐正在搶救。
因為之前搶救措施做的好,雖然服用量大,但是送來診治的也及時,所以很快就被護士從裡面推了出來。
季雨桐經過折騰,已經昏睡過去,被放到病*上的整個人虛弱的不成樣子,黑黑的長髮貼在臉頰兩邊,在襯托著那張白白的小臉和皺起的眉,哪怕秦蘇是個女人,都覺得我見猶憐。
護士貼了貼季雨桐額頭上的溫度,確定不會引起發燒後,又調節了掛著的藥袋滴落的速度,然後走到門口時,才對著兩人說:“病人已經沒什麼大礙,只是身體很虛弱,家屬留下一個在這裡看著就行了。”
交代後,對兩人略微點頭示意了下後,護士便抱著病歷本離開了。
“那我回去了。”一直沒有出聲的秦蘇,看向男人。
說完,見他只是蹙著眉,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想要離開,手腕被他從後面捉住。
“秦蘇。”司徒慎扯唇,喊出名字後,卻不知道後面該說什麼。
她的目光凝在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幾秒,然後抬頭,緩緩的說,“她都這樣了,總得有人看著。”
司徒慎一個晃神間,她就已經掙脫了他的手,轉身繼續往電梯方向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種想要追上去的衝動,可眼角餘光裡,病*上的季雨桐還虛弱的躺在那,他只能站在原地不動,剛剛捉她的那隻手掌,慢慢的收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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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季雨桐慢慢轉醒,完全的恢復意識時,她感覺胃裡痛苦極了,而更加痛苦的還是心裡。
想起昨晚零碎的記憶,她抱著的司徒慎,不禁將眼睛睜的更大,觸及到chuang邊椅子上坐著的身影時,一怔,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時,忍不住想要哭出來。
他在,他整晚都在守著她!
季雨桐說不出的激動,感覺到開心極了,從他蹙著的濃眉,以及俊容上的疲憊就能看得出,他很在乎自己,他也很擔心自己!
“慎……”她沒多少力氣,坐不起來,只能伸手去微弱的喊。
司徒慎很敏銳,聽到有聲響時,便睜開了黑眸。看到了面前季雨桐蒼白的小臉,沒有血色的唇在喊著他,還有那雙伸在半空中的手。
猶豫了下,鼻間消毒水的味道提醒著此時身處的醫院環境和季雨桐的狀態,所以他最終還是伸出了手,握住了她頓在半空中的。
“雨桐,你感覺怎麼樣?”他開口,剛醒的關係,嗓子有些啞了。
聽在季雨桐耳朵裡,只覺得是因為她的關係,所以心裡感動到不行,不停的吸著鼻子,說不出話來。
司徒慎嘆了口氣,起身過去將她扶了起來,遞給她紙巾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