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來,繼續裹著被子,用力地睡了一下眼睛,看看四周的環境。
然後困惑地歪倒了自己的腦袋,剛才在她睡著的時候,似乎、、、好像、、、應該是、、、有個男人在她耳邊嘰裡咕嚕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只是那人呢?君上邪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她以外,就只有一隻跟她一樣才睡醒的小毛球兒,難道是她的錯覺?
君上邪挑了一下眉毛,她依稀記得自己眼前曾經有過一張放大的臉,然後有些話一直都縈繞在她的耳邊。
君上邪聳了一下自己的肩,不管了,睡飽,就該去弄吃的。變態老子準備好的東西,估計也已經冷掉了。
似火燒一般的晚霞還掛在天邊,像是一根無限長的綵帶一樣。君上邪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暈死了,再睡一覺醒來,都該吃晚吃了。
吃吃吃,人不吃,幹什麼,要活不下去滴。
君上邪裹著棉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只見她房裡的那些人已經都不見了,而之前地上的那些木碎也被要打掃乾淨。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大床,變態老子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幫她找了一張橫豎都能睡的大床。
桌上放著一些吃的,奇怪的是那些吃的此刻竟然還冒著熱氣。君上邪狠狠地挑了一下眉。
喲,不得了了,她是不是要發了(發財)。那個變態老子為了讓她能吃上一口熱飯,會用魔法給這些吃的一直保著溫。
強,真真太強了。變態老子從來不顯山露水,她極少見到變態老子用魔法。沒想到第一次這麼親身經歷,變態老子用魔法來保溫…
說出去誰信啊!說來也巧,變態老子也是火系的魔法師,這個用火系魔法保溫真真是太太好了。
實用,太實用,比用來打架好多了。
君上邪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坐下,拿起筷子就吃起飯來。看來,變態老子對她還算有點良心。
毀了她的床之後,給她送來一張更大更舒服的,更可愛的是,懂得用火系魔法幫飯菜保溫,這麼會做人的變態老子,這世上恐怕都找不到第二個噢。
君上邪不知道那位變態老子是怎麼把君家那群亂七八糟,九拐十八彎的兄弟姐妹給弄走的。反正她吃飽喝足,接著矇頭大睡。
不睡個夠本,她覺得虧啊,真是過著豬一般的生活。
月明星稀,如鉤的月亮掛在高高的天幕之上。漆黑的天空,似被潑了墨的油布一般,濃得發稠。在一座人跡罕至的絕山頂上,坐著一位年輕人。
她盤腿而坐,閉目靜氣。在她的周身有著瑩瑩的五芒星陣,兩著五芒星陣橫豎交差,三百六十度轉體,把君上邪的身子緊緊給攏住了。
小毛球兒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潛心修練的君上邪。它挺佩服這個小女人的,看著一副不諳世事、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內心卻老成得要死。
它見過的魔法師,大多年輕氣盛,又或者是好大喜功。在這個年紀,能沉得下心來,耐得住寂寞,懂得一步一個腳步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烈焰獸像是一個守護神一般,站在君上邪的身邊,不讓任何不明物體靠近君上邪。
偶有一根不知死活的小草飛了起來,都會被烈焰獸噴出來的烈火所焚盡。
當君上邪把自己體內最後一絲雜質異能因素都排除在體外後,才睜開星亮的眸子。君上邪能感覺到此時她的身子就好像是一隻被擦乾淨了的玻璃瓶。
本來瓶裡有著五顏六色、多彩多姿的各色玩意兒,雖然內容豐富了,卻也雜亂了。
不過,她已經把身體裡五色的原位異能全都排除體外,此時的她比初生的嬰兒更乾淨、清透。
現在她要自己這隻玻璃瓶是綠色的,就是綠色的,想要它成紅色的,就能成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