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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邪愛理不理的樣子,讓男生很尷尬。可他突然發覺一點,他跟君上邪從沒什麼來往,為什麼他會覺得君上邪的聲音有點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男生仔細回憶著,要是他以前真跟君上邪有那麼一點點的交情,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算是比較好辦了。
男生想了半天,終是想起了君上邪的聲音他在哪裡的過了。記得那天,大家都圍在君上邪的房間門口,想要套個近乎。
那時他去晚了,沒能進房間,只能在門口守著。後來他身邊來了一個大白天裹著棉被的大怪胎。
那會兒…他當著那個大怪胎的面,叫君上邪作君十三。而大怪胎的聲音跟今天君上邪的聲音真算是一模一樣啊…
想到這裡,男生的臉色一會兒綠,一會兒白,就跟調色盤似的,分外多彩。
試問,在君家除了君十三那個什麼都不計較的白痴外,誰還有那個膽子不分場合在大白天抱著棉被滿世界跑的。
“咳…我想起我還有一點事情,先走一步了。”知道自己算是徹底沒機會,男生也沒敢再多留,灰頭土臉地就跑了。
君上邪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她好像什麼也沒有說吧。果然,人還是要靠自覺的。
“邪兒,你這一招真夠高的,讓他知難而退。”才走一個,又來了一個更難纏的。
君上邪輕蹙柳眉,君無痕這三個字,代表著麻煩。而且這個人還怪得很,一下子跟她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塊兒的陌生人。
一會兒就成了她最最要好的五哥哥,邪兒長邪長短。
君上邪坐了起來,看著君無痕,這男人怕是又抽上了。忽冷忽熱,當心感冒著涼。
她不是君無痕的玩具,愛理不理。“你也想進魔法會?”君無痕是魔法天才沒錯,但還沒有到能讓魔法會收了他的程度。
在整個艾麗斯頓,除是她這位世代有抽風遺傳的人之外,也就只有一個藍莫里有資格進入魔法會。
“你認為接近你的價值就只有這麼一點?”君無痕意有所指地說著。
“不論價值有多少,都是想利用,沒什麼區別。”君上邪看著這個多變的君無痕,用價值來形象她的人,接近她都有著自己的目的。
君無痕的話本來是想突出君上邪的能力,卻被君上邪的一句話堵得接不下去。
是君上邪的思想太過消極,還是這個世界真是如此冷漠?
“說吧,有什麼事情。”君上邪不喜歡多說廢話的人,相信這次君無痕來找她,肯定是有事情。
“你…還是君上邪嗎?”君上邪覺得君無痕多變,君無痕更覺得君上邪魂都似換了一個。
“我從來都是我,君上邪。”君邪軟趴趴的身子,又掛在了樹上,彷彿多出半分力,都會要了她的命一樣。
但君無痕知道,眼前這個看似懶得掉渣子的小女孩絕對不簡單。解黑魔法的黑珍珠極其難找,別人都無力,可君上邪找到了。
誰敢輕看了君上邪,下一秒那人就會死在君上邪那慵懶的表面之下。一個人的外表可以很懶,做出來的事情可以很懶,甚至就連最真實的眼睛都滿是乏色。
有一樣,君上邪是無法掩飾的,那就是她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在那股永遠睡不醒的噥軟之下,帶著一絲細微的凌厲。
除非是上心之人,否則沒人能察覺到那被君上邪掩藏得很好的那份與生俱來的霸氣及殺氣。
“古拉底出了告示,想在艾麗斯頓做一個魔法實驗。希望艾麗斯頓優秀的學生都去參加,凡是能成功參加的人,就有機會加入古拉底的皇族。”
“古拉底?”君上邪眉毛都沒有抬一下,赫斯里大陸的情況讓君上邪想起了和自己原來國家一起並存著的其他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