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溫暖的環抱,瞬間變成了一張碩大不透氣的塑膠紙,把她給包了起來,使得她與氧氣隔絕開來。君上邪就是想把這一層塑膠紙踹開,好讓自己透過氣來。
可惜,不論君上邪多用力,怎麼都沒法兒擺脫那層塑膠紙。越是如此,君上邪自然是越來越痛苦。為此,這咚咚聲便變得密集起來。“差不多了。”黑衣女人計算著時間,喊了一聲差不多了。接著便把小鬼頭和烏拉搗碎的藥材都收集了起來,放在一個大碗裡。小鬼頭和烏拉反正是完全跟不上黑衣女人的思維,只能木訥地跟著黑衣女人站起,然後離開房間,回到之前的那間房。就在這時,那咚咚的聲音十分之明顯,小鬼頭才敢確定,原來之前真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這個壞女人,我就說我聽到聲音了,這是怎麼了,懶女人她怎麼了!”木桶裡只有一個懶女人,這聲音必是懶女人發出來的。
236、好人?壞人?
“你這個壞女人,我就說我聽到聲音了,這是怎麼了,懶女人她怎麼了!”木桶裡只有一個懶女人,這聲音必是懶女人發出來的。聽那一下又一下,小鬼頭的心裡特別不舒服。
“沒什麼,死不了。”黑衣女人把之前三人準備好的草藥,又通通都倒進了木桶裡。黑衣女人很有分寸,原來那蓋在上面的木板邊緣有一活處,可以開啟。黑衣女人開啟只是一小會,關上的速度極快,好似為了防止君上邪從裡邊兒跳出來一般。
“這木板哪兒來的,我們走之前,我沒有看到它啊。”小鬼頭指著那木板問,他沒記錯的話,黑衣女人是直接把懶女人丟進這木桶裡的。當時木桶上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木板蓋兒啊。
“你不看到了。”當黑衣女人把所有的藥物都丟進木桶裡後,木桶那咚咚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大,看來,在木桶裡面的君上邪反抗得很是厲害。
必是那丟下去的藥物起了一定的作用,使得君上邪開始抗掙起來。想想也是,泡在這麼一大堆的藥材裡面,必是有些難受的。黑衣女人的藥勁又強,君上邪在木桶裡必要受一定的苦。
“那個那個那個,我家恩人在裡面似乎挺難受的,能不能把她放出來。要是不能放出來的話,給她透個氣兒也好啊。”聽到那咚咚聲,烏拉新晃得厲害。
“就是啊,懶女人肯定很難受,你那是什麼破草藥啊。還要把懶女人整個都浸泡在水裡,你想把她給憋死呀!”小鬼頭仔細一想不對啊,懶女人整個身體都在藥水裡了,那懶女人要怎麼呼吸。
“小小年紀,話真不少。”黑衣女人瞥了小鬼頭和烏拉一眼,這兩隻小東西,從見面起,小嘴兒一張一合好像就沒停下來過,不渴嗎?
“我喜靜,不喜鬧,要是再吵,當心把你們丟出去。”黑衣女人警告了小鬼頭和烏拉一聲,因為黑衣女人的確是比較喜歡清靜的狀態,把小鬼頭和烏拉三人帶回來,已經算是破格兒了。
要是小鬼頭和烏拉在這麼沒完沒了地吵下去,黑衣女人一定會把這兩隻小娃丟出去的。
黑衣女人一兇,小鬼頭和烏拉便沒法兒了。這種情況就像是兩個任性的孩子一直要東要西的,之前家長的沉默贊同於認同。可超過大人的容忍範圍之後,大人一聲冷喝,孩子還是會知情識趣兒的乖下來。
小鬼頭和烏拉一安靜下來,在木桶裡掙扎的君上邪所製造出來的聲音就越發的大了。“咚!咚!咚!”每一下,君上邪都用盡了自己的力氣打出來的。
君上邪如同跟這木桶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死命死命地敲,不把木桶敲壞便不肯罷休一般。
“喂,壞女人,懶女人這到底是怎麼了?”小鬼頭聽到那敲打聲,心裡堵得厲害,直覺,待在木桶裡的君上邪肯定很難受。
“這勢必經過的過程,如果他熬不過的話,那麼她便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