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麼把戲!,既然有這個實力,那晚又為何不出手反擊,眼睜睜地看著君家人一個個都因中了君天放所下之毒死去呢。
“好一個借刀殺人!”記媛君眯起眼來,很快就想通了兩個白鬍子老頭兒和君炎然玩兒的是什麼把戲。“你們竟然假借古拉底家族的名義,把君家的敗類一個個都給殺了。”
“小子,說話用詞得注意。我們都沒有動手,分明是你們古拉底家族將毒交給君天放那畜牲,然後之下,才引出後面的事情,與我們三人無關。”白鬍子老頭兒不同意記退娛君的說辭。
“他們再怎麼不爭氣都是君家的子嗣,我們怎麼可能會起殺他們的念頭呢。”錯就錯在,在那個時候看清了君家這些子嗣的真面目,從而刺激到他們。
他們不會出手,只是放任給那些孩子一個機會。凡是能活下來的,以後在君家的地位必不一般。可惜到最後,沒有留下一個人,這就是君家的悲哀。
“君家與古拉底家族的情況差不多,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滅亡是遲早的事情,可是小邪是我們君家的希望。若想小邪強大,沒有犧牲是絕不可能的!!
“你們竟然利用君上邪!”記媛君生氣了,犧牲了那麼多的性命只是為了讓君上邪強大。讓君上邪強大了之後又怎麼樣,必是重振君家,使之在赫斯里大陸上擁有不倒的地位!
“哎,小子,你也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白鬍子老頭兒嘆了一聲,看到記媛君為了君上邪的事情,這般生氣。兩個白鬍子老頭兒知道自己沒在君上邪面前皆穿記媛君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並沒有做錯。
“沒有哪個家族會希望從興盛走向沒落,可君家的這個走勢已經無法改變了,小邪的出現成了君家的希望。小邪生性懶散,根本無心家族的帶來。”
“在君家,又沒什麼能引起小邪重視的。除了我們兩個老的,加上炎然之外,也就那兩小子。君家的這重擔本該落在小邪的身上,小邪卻早早地培養了傾策那小子做君家的掌門人。”
“傾策這小輩有什麼能耐,我們豈會不知道。傾策管好君家已是不錯。想要取得進步,那是痴心妄想。把君家交到傾策的手中,滅亡已是一件不用懷疑的事情了。
說到這些,兩個白鬍子老頭兒也表現得很是無奈。“這麼做會苦了小邪,但這是小邪身為君家人必要負擔起的責任。君家人的鮮血不能喚起小邪的責任感,那麼只能用我們幾個。我們受傷那是必然的。”
“你們對君上邪用苦肉計?”記媛君非常生氣,同時又有些想哭,他本以為透過自己的努力,已經可以超越這些當初自己眼裡的神了。沒想到,他跟他們相差這般大,之前的一切,都是君家人為了讓君上邪扛起君家這個責任所做的犧牲而已。
“沒錯,或者對小邪殘酷了一些,可這是她必須擔負起來的,我們沒的選擇。”說到這些,兩個白鬍子老頭兒的眼裡暗淡無光,如果可以的話,他們自然想好好疼異君上邪這個小輩,依著君上邪的意願,讓君上邪自由自在地在赫斯里大陸生活。
可惜,形勢逼人,他們不得已這般啊。
“少惺惺作態,如果你們真考慮到君上邪的感想,明知她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何以用死亡來逼迫她成長!說來說去,你們就是放不下權勢的誘惑,何必說得這般冠冕堂皇。”
記媛君馬上就反駁了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所說的話,“因為你們要權,所以要犧牲君家的人,套牢君上邪,讓君上邪為了君家當牛做馬。你們一個個看似很疼君上邪,實際都想利用君上邪在魔法上的天分!”
記媛君怒不可遏的說著,心裡對君家的痛恨又加深了許多。為什麼君家的人總是這個樣子,一次又一次地犧牲,換來的是什麼,只是一次次的背叛而已。所以他恨君家!
“孩子,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