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她真是什麼大人物,與夜不歸有著不凡的關係。
“請四位在此休息,有任何服務,只消叫喚一聲人,便有人為四位服務。”
莫離輕手輕腳地把門給關上了,中間甚至沒有發生一點聲音。
帶著白手套的手,也沒在門上留下任何痕跡。
君上邪讚賞地點點頭,夜不歸裡的人,訓練得不錯,很有素質。
特別是這個莫離,其實很適合當服務生啊。
走了的莫離並不知道,君上邪在心裡這麼埋汰他。
走進房間,君上邪一腳踩在了毛絨絨的獸皮之上。
不愧是夜不歸,用的都是大手筆。
在地面上,竟然用雪色的魔獸毛皮鋪滿,也不怕髒了不好說。
一踩進這個房間,君傾策和莎比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坐上了雲端一樣,到處都是軟軟綿綿地。
君上邪邁出腳步,走向了那一套對著大堂拍賣臺的皮製沙發處。
沙發也很柔軟,君上邪才坐一去,整個人就像是要陷進了沙發裡。
沙發把君上邪給牢牢包圍住了一樣,但又不會讓人覺得太過粘乎。
莎比和君傾策睜大了眼睛,看著貴賓房。
到底不一樣啊,牆壁上掛著名家的畫,裝潢得極有品味。
好些東西都是他們這種小地方來的人沒見過的。
水墨男人也點了點頭,對夜不歸貴賓室的裝潢很是滿意。
“婆婆,你是憑著什麼混進來的!�”
莎比好奇得要死,想不通君上邪哪來這麼大地本事。
她好像還沒見到有什麼地方,是君上邪去不得的。
君上邪白了莎比一眼,他們的事情以後再說。
“你是誰?”
君上邪看著水墨男人,不都說赫斯里大陸的人很勢力,為毛這個男人剛才會幫她罵‘狗’。
“我叫墨青。”
和男人的氣質很像,他的名字裡有個墨字。
君上邪點點頭,第一次好心情地想幫男人取個別名。
“我叫你水墨畫吧。”
其實她一直覺得她那個世界古代時期有些男人很有味道,比較說這個水墨畫,就給她這種感覺。
有一個問題,像水墨畫這樣的男人,怎麼在赫斯里大陸上活下來。
水墨畫會魔法?
如果說水墨畫拿毛筆畫山水畫,她還信,十指結界玩魔法,有點無法想象。
水墨畫會鬥氣?
太破壞美感了?
當然,這只是她個人的想法,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指不定水墨畫還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你在看什麼?”
墨青被君上邪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的這張皮相還可以。
但缺少了一點男人味,被人用欣賞的目光這麼盯著看,還是第一次。
“婆婆……”
君傾策拉拉君上邪,他沒想到,姐還會對著男人發花痴。
可這個男人,看著一點都不像男人,不夠味道。
“你們說,我們幾個等一下被扔出去,會不會很難看啊?”
君上邪隔著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沒有回答水墨畫的問題。
墨青眼睛一睜,遠眉一挑,好似不能明白這個小姑娘話裡的意思。
“莎比,讓你當了因老大,在貴賓室裡打了幾個滾兒,也算滿足你的自尊心了吧。”
其實這就是她的一個玩笑,沒想到把莎比和小混蛋拉進來了,就連水墨畫也沒逃掉。
“……”
莎比滿頭黑線,打幾個滾兒,當她是小狗嗎?
聽到君上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