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小鬼頭別提有多尷尬了。就像是身上爬滿了小小的螞蟻,全都在咬他的面板,讓他身上所有的雞皮疙瘩全都立了起來。咦,想想都覺得變態!
“哎油,人家也沒有辦法啊,全是小女娃兒做得好事兒!”老色鬼先是臉色一變,接著故意挺了挺胸,逗小鬼頭。它又不是二十來歲的小毛頭,被這麼一件小事兒就刺激到了。既然這山東大饅頭一般的胸已經長在它身上了,它也只能接觸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它在小鬼頭和小女娃兒的面前如此,不覺得丟人,不覺得尷尬。
哈哈哈,誰看不順眼,誰心裡難受唄。反正它是沒什麼特別感覺,活該小鬼頭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接著,老色鬼還向小鬼頭拋了一個媚眼,把小鬼頭雷得哇哇大叫。就跟鬼上身似的,滿雪地地跑。看到小鬼頭跟發了瘋似的亂跑,烏拉抹了一把汗,用疑問的眼神看著烏烏:那個那個那個,烏烏啊,我跟恩人混得久了,會不會變得跟小鬼頭一樣成瘋子?
烏烏鄙視地看了一下烏拉,剛才它和主人說話,主人理都沒有理它。哪像它初見主人時那般單純好說話,在意它的事情。不用問,主人已經開始慢慢跟那個壞女人同化了!想當然的,烏烏這回有些稚氣,沒給烏拉一個好眼神,看著小鬼頭一個人在雪地上雪折磨。
君上邪咳了一下,小鬼頭覺得她不上進,就小鬼頭和老色鬼這麼鬧著,她想找到雪十蓮怕是更加遙遙無期了。她不確定雪十蓮是否是真的存在,但她一定要儘自己所能,必要找出這雪域裡的珍寶!只不過把年幼的小鬼頭和單純的烏拉帶進危險的雪域,君上邪有些遲疑,是否該讓這兩人離開自己一段日子,讓他們在叢林裡等自己呢?
“等等。”君上邪看到一旁的樹枝有斷枝的橫蠻。樹枝被折斷的地方不似被魔獸弄出來,更似被人給折斷的。
“懶女人,有什麼問題嗎?”小鬼頭走到君上邪的身邊,看著那樹枝斷裂的地方,“有什麼好奇怪的,雪域長年下雪,這些樹枝上都積了很厚的雪,把樹枝壓斷了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小鬼頭什麼都沒有,一直都是獨自一人生活的小鬼頭這些生活常識倒是不少。
“沒錯,這樹枝是有可能被雪給壓斷的,但也有可能是被人給折斷的。”君上邪點點頭,在這種時候,小鬼頭倒顯得挺靠得住的,至少比老色鬼有用多了。“沒什麼,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不知為何,當君上邪看到這摺痕的時候,心跟著跳了一下,好似感覺到了微量的魔法元素。
“走吧走吧,農夫嘴裡的大姑娘指不定就是莎比,走下去就知道了。”老色鬼催君上邪和小鬼頭快些上路,一直拖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因為大雪域裡走了大半天,老色鬼也鬱悶了,跟小鬼頭有一種相同的感覺。這裡盲目地走著,真懷疑那路是怎麼走過來的,就像是自己一直沒有前進過一般。
這種看不到目的地的前進,難免總讓人有些心慌。再者,這雪域裡的魔獸,可不比叢林及沙漠裡的。聽聞雪域裡的魔獸,為了抵抗雪域裡的嚴寒,所以皮毛都比較厚。攻擊起來時,不比其他魔獸那般容易打穿身體。老色鬼回憶了一下,自己“活”著的時候,彷彿沒怎麼踏進雪域裡。
混的最多的就是叢林及沼澤,就連沙漠踏及也極為的少。只因為沙漠及雪域不但條件惡劣,更沒有所有魔法師及鬥氣師想要的寶。生活在這兩大塊區域的人,大部分都是些流民,自然的,魔法師和鬥氣師極少涉及這些地方。
的確,在雪域裡完全找不到方向感的君上邪和小鬼頭及烏拉,就跟瞎子摸路似的,有些沒頭沒腦。換作別人的話,肯定是個個都急得臉色都發青了。好在君上邪向來心態比較平,情緒極少有太大的波動。跟在君上邪的身邊,小鬼頭和烏拉只能學著君上邪一般,把心態放平和下來。
“你們看,有腳印!”君上邪指了指前面的一排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