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阿,莫回頭時因為有更好的東西在前頭哇!
我頭一次不顧儀態,又哭又笑地朝野豬,不是,朝野豬後頭的男人撲了過去。
所有人都被我嚇了一跳,連甲乙這個面癱君都“啊”了一聲。
“哎喲我的親孃埃,你可不能這麼撞過來啊!”敖熾趕緊把雞毛撣子一扔,手足無措地抱住我,“怎麼就飛過來了?受傷了沒有?受欺負了沒有?”
我在他懷裡使勁搖頭,順便把幸福的鼻涕蹭到他衣服上。每次都是這樣,不管自己踩進了多坑爹多危險的坑裡,只要他在我身邊,我就沒有任何恐懼。何況,現在還不止有他,九厥葵顏甲乙一個沒少,不停最強軍團居然這麼毫無懸念地集結完畢。不過等等,多出來的,正緊緊跟在九厥旁邊的那個是誰?!
“永歡?!”我大吃一驚,一把推開敖熾奔到她面前,用力捏著她的臉蛋,“是你嗎?是活著的永歡嗎?”
永歡從被窩捏得快變形的嘴裡擠出一句話:“是我啊老闆娘。”
我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狂喜,一把將她抱進懷中,用力拍著她的背脊:“太好了!你來就好了!”
“你受什麼刺激了?”九厥驚恐地打量我,“你從前可沒有這麼喜歡她呀!”
我鬆開永歡,稍微恢復了一點理智,問她:“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記得當時沒有你,而且燼彎一天只能用兩次!”
她抬頭,眉宇間似是比之前多了不少心事,看看我,有看看九厥,指著他們倆的手腕道:“是這條‘姻緣線’的緣故。我去花月佳期尋求幫助時,那個人就跟我說,一旦應我的要求將我與九厥拴在一起,那麼只要線不斷開,無論九厥在哪裡,我都能順著這根線的力量,出現在他身邊。我從不停醒來之後,不見你們的蹤影,這才……”
“行了,我知道了。”我打斷她,“不管怎樣,你這次是來對了。”
這時,控制著野豬、滿頭大汗的甲乙開口了:“你們還要不要繼續拷問?不拷問的話我可不想再浪費我的靈力了。”
“對啊,還有這幾個。要不要繼續撓啊?”一旁的葵顏也開了口,他身旁的矮樹上,四隻跟藍魚一模一樣的小東西被繩子綁成了一串掛在上面,幾片被施了法的樹葉正挨個撓它們的腳心。幾個傢伙一邊痛哭一邊大笑,眼淚橫飛地說:“我們知道的不是都給你們說了嗎?哈哈哈!求各位英雄放了我們吧!哈哈哈!我們也只是餓了才找上你們,可你們不也沒有任何損失嗎?哈哈哈!”
我腳下的藍魚頓時慌了神,又抱住我的腿:“不要把我也綁上去!我們真的已經把一切都說出來了!”
我讓葵顏把它們放下來,問它:“這些傢伙也把腳放到你頭上了?”
“嗯。我一醒過來就看到它了。”葵顏點頭,看來跟我的情形差不多?!
“你們呢?”我問敖熾他們。
“我也是啊。”敖熾撇撇嘴,“好像是睡了一覺,但很快就醒過來了,一睜眼就看到這個怪東西站在我的胳膊上。啊,不止它,還有他!”他指著甲乙憤憤道,“這小子看見我,連聲謝謝都沒有,還說我睡覺流口水!”
“我只是陳述事實。”甲乙鬆開捏決的手,憤怒的野豬落回地上,但仍不能動彈,只能笨拙地趴在地上,用血紅的小眼睛怒視著我們每一個人。
“怎麼抓到它的?”我問敖熾。
“它自己摔到我們面前的。”敖熾嫌棄地瞪了它一眼,“跌下來的時候臉都摔爛了,原來只是在身上套了一層跟定言一模一樣的人皮,一摔就裂口了,豬嘴豬臉豬蹄子都露出來了。這個送上門來的罪魁禍首,不抓起來打一頓就不是我的風格。”
“你們都知道定言身上發生的事了?”我問,“可你們幾個是怎麼聚集到隱芳廬來的?為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