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魚池,怎能容納一條金龍呢。
矣爾小鎮、艾麗斯頓時都只是姐人生當中的一小站。他姐總有一天要展翅高飛,到達任何人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到時候,眼前這個莎比怕是很不夠看了。
“是嗎?”
莎比不屑地說,她才不相信那些故意接近君十三的人,真是出自於真心。
那麼一個人廢物,怎麼可能有人是真喜歡她,想跟君十三在一起的。
在弱肉強食的赫斯里大陸上,像君十三那樣的人,也只剩下被別人利用,當別人踏腳石的作用了。
馬兒抬起自己的腿,車軲轆轉動起來,車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莎比覺得君傾策虛偽,明明是想利用君十三,還把理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裝得有模有樣。
而君傾策則認為自己要再跟莎比這種女人說話,那簡直是對自己的汙辱。
他姐這種偉人,怎是莎比這種沒水平女人所能瞭解的,真是夠好笑的。
再這麼說下去,他覺得自己在貶低他姐的身份,沒大腦的程度跟莎比沒什麼區別了。
君無痕從這場舌戰的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個字。
他腦海裡一直閃現著君上邪的影子,君上邪說過的話。
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如果有一天,邪兒知道他是誰了,還會跟他做朋友嗎?
怕到時,就連說話都是一種奢望。
只是他一旦走上了這條路,便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
怪只怪,他沒能早點見到現在的邪兒。
馬車裡沉默的氣氛對君上邪絲毫沒有影響,君上邪今天心情好得不得了。
自從來到赫斯里大陸後,她一直待在君家,要麼就是去艾麗斯頓,白天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
哪怕到了夜晚,她還要處理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好達到早日能修練魔法的條件,擺脫無力感。
因此,來到赫斯里大陸的這半年時間裡,她連矣爾小鎮都沒有出過。
唯一的一次還是幫變態老子找暗魔法的解藥,來也匆匆,去也匆的。
可以說,今天是她第一次外出,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赫斯里大陸上,魔獸縱橫,就如同體羅紀時代的恐龍的世界。
不可否認的事情是,這兒的環境十分優美。
鬱鬱蔥蔥的草木,延綿不絕的山林,鬱郁蒼蒼的樹木,不絕於耳的鳥鳴。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鮮活,讓一直關於家中的君上邪真有一種自己被放出來的錯覺。
烈焰獸走在石子路上,發出蹄子踩在石子上的聲音,很清脆。偶爾聽聽,舒心極了。
林間影影綽綽、花團錦簇,隨處可見蒼翠欲滴的老樹,開得正豔的鮮花,讓人的心情無比的舒暢。
君上邪一點都不覺得難受,一下子似在春遊一般,原本就鬆弛著的神筋變得更鬆散了。
馬車的速度加快,但對於烈焰獸來說,依舊只是小兒科。
烈焰獸高傲地抬著頭,不緊不慢地跟白長袍他們車後。
好在,他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對於莎比等人相對慢長的路,也到了頭。
君上邪懶懶地等著烈焰獸跪下來,讓她下馬。
烈焰獸無奈地只能再次曲膝,讓君上邪下來。懶成這樣的人類,它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君上邪拍了拍烈焰獸的頭兒,讓它先回去吧。烈焰獸二話沒說,踏著火雲就離開了。
在小道的盡頭,有一叢長得特別茂密的灌木叢。
白長袍拿出自己腰間上的一個配飾,推進了灌木叢旁的一顆參天大樹裡。
配飾才推進大樹裡,那道奇怪的灌木叢就自動開啟,讓出另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