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答”一番,才對得起老色鬼的“厚望”不是嗎,老色鬼雙手擺擺,頭搖得跟只潑浪鼓似的,不肯告訴小毛球兒那三隻小獸獸。
君上邪也沒有插手這三獸一鬼的事情,而是用看好戲般的心情坐在一邊,閒趣地瞄著三獸與一鬼的較量。當然,群眾的力量一向都是偉大的,老色鬼只有一鬼,怎麼可能鬥得過三隻小獸獸呢。沒一會兒的功夫,也不知道小毛球兒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老色鬼的身子背了自己的意,飄向金福袋,一溜煙的功夫,就和三獸一起消失在金福袋口。
當老色鬼被三隻小獸獸強行拐進金福袋裡之後,君上邪還是把小混蛋收進了自己的納戒裡頭。本來是想把小混蛋跟小毛球兒他們放一塊的,畢竟小混蛋見過小毛球兒,對小毛球兒一點都不陌生。不過現在小毛球兒它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為此,她就不打擾那三隻小獸獸了。
君上邪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金福袋,小毛球兒的厲害,其實很早之前她就猜到過了。換成其他主人的話,怕早就質問小毛球兒,它到底是哪個火星上來的生物啊,又有什麼本事兒。雖然她也想問,不過可惜了,她一直抽不出空來去問小毛球兒這些問題。
不一會兒的功夫,君上邪感覺到自己手底下的金福袋裡發出了一點點的晃盪,然後疑似幾聲鬼哭狼嚎。過了幾分鐘後,老色鬼“平平安安”地從金福袋裡出來。老色鬼倒是沒什麼改變,大概就是老色鬼胸前的山東大饅頭又高了不少。
君上邪今天才發現,原來老色鬼的臉,五官什麼的倒挺立體的。鼻子高高的,顴骨上的肉高凸起著,眼睛有點拋起。嘖嘖嘖,再加上老色鬼身上的那一陣藍光,整個把老色鬼的調調推向了高潮。君上邪第一次知道,原來當鬼也能當得哪些這般標新立異。
“老色鬼,做完‘美容’回來了?”有小毛球兒它們三小獸獸在,看來整容醫生都會失業的。
“小女娃兒,虧你還說的出口。嘶。”老色鬼才想說,扯動了一下嘴皮子,就覺得有些發疼。老色鬼心裡無比的鬱悶,它明明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隻鬼,怎麼可能會有疼痛感呢。那三隻‘禽獸’,也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半點交情也不講。
它不就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出手用得著這麼狠嗎!好歹也得考慮一下它是老人家的身份吧,就它這身子骨,哪經得起那三“禽獸”的“獸慾”啊。老色鬼揉了揉自己又“腫”起一大塊的胸。“不過小女娃兒啊,小毛球兒它們的手法沒你的好。”
老色鬼捏了捏自己胸前發了面兒的山東大饅頭,“小毛球兒它們動過手腳之後,這裡好像變得硬硬的,跟塊石頭似的,手感太差了。”老色鬼埋怨著,覺得還是君上邪的手工比較好。
“是嗎?”君上邪手託下巴,原來男人對女人的胸果然有著非一般的特殊癖好。老色鬼能如此適應她造出來的假胸,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啊。君上邪走上前去,捏了捏那兩團發麵大饅頭,發現自己“造”的太軟,小毛球兒它們“造”的太硬了。這是什麼道理?
“喂,小女娃兒,你還是把小混蛋收進納戒裡去了?大不了把小混蛋放進雪屋子裡唄,為什麼非把小混蛋放進納戒裡頭。別忘了,他可是你最寵的君家弟弟,萬一在納戒裡出了什麼事情,走不出來,可別怨我沒跟你說過啊。”納戒能把物體縮小後收入自己無阻的空間裡,是因為那些東西都是死物,自己不會動。
不同的是,小混蛋可是人啊,萬一在納戒裡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陌生的空間裡亂走的話,小女娃兒就不能按照原來的魔法路線,把小混蛋從納戒里弄出來了。小毛球兒那幾只“禽獸”是非人類,不能把小混蛋跟它們進行比較。就以小毛球兒的實力,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