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光魔法師的身份暴露。
君上邪才成為法神,君家就被滅門。君上邪找到雪十蓮,救回君家的兩位長老,本以為逃生的君家掌門人又被人抓了。所以不能怪夜血會這麼想。
“但在赫斯里大陸,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一手遮天。不但控制了君家的運程,就連古拉底家族和魔法會都被他牢牢地控制在手裡?”君無痕覺得夜血所說的可能實在是太可怕了,完全無法想象。
“我也不知道。”夜血搖頭,如果真存在著這麼一個人,操控著一切。就連魔法會和古拉底家族都成了那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夜血很想知道,他的絕暗王朝又在這場遊戲中是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起到什麼作用。
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左右這麼多人的人生。那麼這個人費了如此大的心力,目的是什麼,想得到什麼?這些問題似一張用霧纏成的網,將夜血死死的纏死,夜血對此還無力反抗。
“我們還是別說這個話題了,真如你所說,太可氣了。”君無痕發現自己有些無法承受夜血所說的可能。之前的古拉底家族不好忍,如今的魔法會更在赫斯里大陸權勢滔天。
這麼狠的兩大勢力都被某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話,這人怎麼可能會不可怕呢!
“我們不想,不代表這件事情就不存在了。”夜血懂,君無痕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的原因是覺得君上邪太辛苦了。在其他人的眼裡,君上邪或許是天才魔法師,更是絕無僅有的光魔法師。
但在他和君無痕的眼裡,君上邪只是一個女兒,十八的芳華,該與莎比一般,追求真愛;該與烏拉那般,天真浪漫。可惜事事迫人,逼得君上邪太早成長,面對一些他們身為男人都無法面對的事情。
“哎,我現在就是擔心邪兒。”君無痕嘆了一口氣,正如夜血所說的,他不希望是真的,不代表這真的就是假的。這般矛盾的事情,世上有幾人能理得清呢?
“放心吧,邪兒不是一個人,至少還有我們永遠都站在她的背後,給她支援。”夜血拍拍君無痕的肩,他不會讓君上邪受到傷害的。不論遇到什麼危險,他會擋在君上邪的面前!
“呵呵,你這話是不是反了?不該女人站在男人的背後嗎?”君無痕無聲地笑了,是啊,邪兒並不孤單。無論前方的道路再怎麼崎嶇,在邪兒背後,還有他們,還有莎比那些好朋友呢。
“不,邪兒不是一個會站在男人背後的女人。邪兒是一個與男人並肩,甚至站在男人面前的女人。”君無痕之所以永遠差邪兒那麼一步,就是因為君無痕沒有真正去思考自己與邪兒是什麼關係,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面對邪兒。
這是一場愛情戰,他和君無痕是敵對的。要教情敵如何與邪兒相處,他做不到。再者,他有他的心得,君無痕自有他的辦法。
君無痕和夜血為了君上邪的事情頭痛不已,想到那封信,君上邪的日子自然也不好過。她不能用小笨龍的命去換變態老子的命,她更不能眼睜外舅地看著變態老子死。
君上邪一直在這種糾結的情況之下矛盾著,似是感受到了君上邪煩躁的心情,小白白,小毛球兒和小笨龍都動用魔法從納戒裡出來。就連病好了的死魚眼也跟著鑽了出來。
自這四獸與君上邪訂下契約之後,魔獸是能感受到主人的心理世界。哪怕遠在天邊的烈焰獸同樣感受到君上邪內心的折磨,焦躁不安地踢動著自己的蹄子,使得沒有半點生物敢靠近烈焰獸。
小笨龍首先變成了十來個月寶寶的樣子,坐在了君上邪的懷裡。哪怕時日過去了不少,小笨龍小寶寶的樣子沒什麼改變,亦如以前那般可愛。雪嫩的身子,蓮藕般的四肢。
一雙葡萄般水靈的大眼,十分靈動討喜。粉紅的小嘴兒,不著半點人工色彩,很是鮮嫩。小笨龍伸出自己胖乎乎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