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衣女人跟變態老子湊一對兒。那樣的生活,君上邪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哈哈哈,兩個都是怪物,湊在一起,這兩人必是天天都在打架,你掐我,我掐你的。到時候,這兩人就都不會煩她了。
可真想如此的話,首要的工作就是要想想,怎麼把這個女人拐到赫斯里大陸去,要不然的話,一切都只是空談。
“小東西,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黑衣女人點了點君上邪的頭,然後開始往木桶裡加水。經過之前的那麼一鬧騰,木桶裡三分之一的水,都被潑出來了。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不是我,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在亂想呢。”君上邪才不理黑衣女人的兇樣呢。這女人在她手心兒裡玩不出什麼花樣來的。
把她帶回家,又把他的傷給治好了,不管這黑衣女人是好是壞,反正對她是肯定壞不到哪裡去的。既然如此,她還有毛好害怕的。
“背癢,給我撓撓。”君上邪把自己的背交給了黑衣女人,跟個大爺似的。誰讓黑衣女人的心思都被君上邪給掌握了呢,君上邪不當當大爺,那怎麼可能。
“你真不把自己當客人。”黑衣女人笑了,不過手還是撫上了君上邪的背,乾脆把君上邪的衣服給撕掉了。接著,拿過一塊乾淨的帕子,給君上邪擦著背。
黑衣女人的手很是輕巧,可讓人心懸兒的是,黑衣女人的手每每經過君上邪背上最柔弱的部位時,都會稍作停頓。君上邪知道,在那幾個地方,只要黑衣女人稍稍一用力,她的小命就玩完兒了。
即便是如此,君上邪依舊沒有改變初衷,接著讓黑衣女人給自己擦背,不但如此,還懶洋洋地向黑衣女人要著索賠,“你把我衣服給弄爛了,所以你得賠我一身衣服。”
“還有,我的衣服可是不同裁製的,你們這邊兒肯定買不到。都說物以稀為貴,你賠我一套穿的是不夠的,還得賠我錢使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君上邪兩手空空。
自己倒是沒什麼,可她還帶著兩娃兒呢,她總不能讓小鬼頭和烏拉餓肚子吧。
“呵呵,你夠無良的。我似乎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該是你向我報答救命之恩,給我一些好處嗎?”黑衣女人在說到這些的時候,聲音有些陰森森的。
她第一次善心大發,就遇到了一個潑皮兒的主兒。這種事情,換誰遇到了,心情都好不到哪兒去。
“那怎麼了,我又沒求著讓你救我。再說了,我暈過去,你可是踢了我兩腳,算不上什麼恩人。最多就是打個平手,你我互不相欠,直到我的衣服被你撕爛為止。”
君上邪向來都是巧舌如簧,怎麼可能被黑衣女人那陰風陣陣的氣勢給嚇跑。笑話,君上邪在赫斯里大陸見過的難伺候的主兒,人數還算少嗎?
不提君家的那幾只,赫斯里大陸遍地都是陰陽怪氣地主兒。尤其是君家的那隻,變態老子,怪中之怪。所以她只能見怪不怪。
“你不怕我把你弄死嗎?”黑衣女人有些發狠了,手正好抵在了君上邪一穴道處。只在黑衣女人再使那麼一丁點兒的力,君上邪的小命就會在黑衣女人的手上終結。
“怕?怕!”拍你個大頭鬼!
聽出君上邪這小妞的嘴兒不老實,黑衣女人再一次不客氣地把君上邪的腦袋往水裡按!
“我裡個靠啊,你不知道這樣老把我往水裡按,使得我的腦部缺氧,會變白痴嗎!”君上邪這下子火大了,變態老子的玩笑那是無傷大雅。我裡個靠啊,黑衣女人這玩笑開得太過了,不把她的命當成命使。
“你不是還活著,腦子也沒壞。”黑衣女人涼涼得說了一句,讓君上邪氣得眼裡直冒火。
“靠,難不成把我弄笨弄傻了,你丫才甘心啊!”君上邪狠狠拍了一下水面,那黑衣女人倒是躲得快。一看水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