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言論,君上邪的卟卟直跳,似乎意識到,里拉的手段還沒有完全使完。
“讓開!”耳邊傳來了記媛君的低吼,緊接著,君上邪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推開。大張著的眼似乎什麼都沒能看到,唯一能感覺到的是,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噴散到了她的身上和臉上。
一時間,君上邪的腦子“嗡”的一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覺得自己的世界整個兒都變成了空白一片。然後,有什麼東西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暖暖的,溫溫的,可惜這些感覺都在消減之中。
“姐,姐。”微弱的呼吸,不肯放棄的呼喚彷彿在叫喚著什麼。“姐,你放心,只要是你所在意的人,我都不會傷害的。”說到這裡,記媛君的眼角劃過了一滴眼淚。
在沒遇到君上邪之前,記媛君只是一個任人欺的乞兒。是君上邪讓記媛君感受到了家的溫暖,明白有家人的感覺。哪怕,最後他與君上邪分開,他嘴裡再怎麼喊著恨君家,恨君上邪,還有一個里拉幫他洗腦。
記暖君都不曾忘記過,自己冰僵流著血十分朧髒的小手,被一隻玉白溫暖的小手牽起,帶回了家中。那似化了冬雪和煦的春光,讓他的整顆心都跟著暖了起來。
沒有那麼大的愛,哪來兒這般的痛徹的恨呢。他不傻,當然知道里拉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但是如此他不恨君家和姐的話,那麼里拉永遠都不會讓他見到姐的。
為了再見姐一面,他在里拉非一般的訓練之下強大。為了再見姐一面,他配合君家掌門人演了一場戲給姐看。
“暖傾。”君上邪木木地叫了一聲,然後抱住了記媛君不斷下滑的身子。記媛君只是為了欺騙其他人的化名,記媛君的真名叫作君暖傾,或者說這是君上邪賜給記媛君的名字。
“姐,姐,你終於記得我了。”聽到這久違的“暖傾”二字,君暖傾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所吃的苦痛都是值得的!君暖傾,這三個字,只有他姐才會叫他。
“暖傾,暖傾,暖傾。”君上邪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一遍又一遍溫柔地叫著君暖傾的名字。其實她都懂的,她真的懂得。君暖傾那般愛護著君上邪這位姐姐,怎麼可能會傷了君上邪所在意的人呢。以前如此,現在更是這樣。哪怕當時,變態老子舉起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要刺進她的身子裡,君暖傾只是選擇把她推開,自己受下,接著讓變態老子陷入昏迷,使得里拉沒有辦法再控制變態老子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她懂的,她真的都懂的。君暖傾用他的命告訴她,他到底有多愛她這位姐姐。“暖傾,暖傾,暖傾。”一瞬間,君上邪的腦海裡閃現出兒時與君暖傾相處時的情況。
小小的君暖傾很害羞,更不知如何表達自己。君暖傾沒有名字,直到被她帶回君家,他才有了君暖傾這個名字。暖傾暖傾,其實她是希望他能得到溫暖,此傾非彼傾,而是卿啊!
“姐,姐,姐。”君暖傾哭了,顆顆眼淚無比的透明,就似最珍貴的鑽石一般,顆顆都砸在了君上邪的心頭上。他真的好想有姐這個家人,他真的好想跟姐一直生活下去,看著姐嫁人,以後還生一堆可愛的小寶寶,可惜他沒有時間了。
“噓,不要說話,我都明白了。”在這個時候,君上邪根本就分不出來,自己到底是現代的君上邪,或者是赫斯里大陸的君上邪。她只知道,自己是心疼著君暖傾這個孩子的。
她之所以對小混蛋那般好,是因為小混蛋叫君傾策,同有一個“傾”字。哪怕她遺忘了某些事情,卻從不曾忘記對這個弟弟的疼愛。“暖傾乖,聽姐姐的話,不要睡。”
君上邪的視線開始模糊,變態老子要了暖傾的命,暖傾卻只是讓變態老子陷入了昏迷,因為暖傾太愛他了。她不想自己才記得暖傾,暖傾就此睡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