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宥一聽這話,不是強詞奪理嗎?
人來是人來,人走是人走,跟幫不幫忙有什麼關係?
“主公,以許墨的性情是不會投靠我江東的。”
“這個我知道,但他不是想離開嗎?我現在就是給他船他也出不去不是嗎?連忙修書一封給白肖,就說借他的愛將一用。”
鍾穢在大事上可一點不糊塗,要不然也不能掌握江東。
“唯。”
當白肖接到這封書信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江東的動作也不可謂不快,真是一點都沒耽擱。
以眼下的局勢,能做到此事非常難得。
所謂借將,其實夾雜著一些威脅。
可白肖一點都沒有生氣,只要許墨沒事就好了。
他在江東,白肖一時間也接不回來。
這事換做是誰都難辦,誰讓瀛州人從中攪合呢?
當客將就當客將吧!也順便了解一下江東的情況。
白肖一直以來都為許墨和瞿煉所擔心,現在許墨沒事了,就不知道瞿煉怎麼樣了?希望他沒事。
白肖的擔心,可以說是純屬多餘。
此時的瞿煉,過的比誰都滋潤。
他不是剃了個光頭嗎?就有瀛州人向他問道。
瞿煉哪裡懂得那個啊!他最多隻是知道如何訓練死士。
對著這幫人就一頓謾罵,最後還打起來了。
可這些人啊!又怎麼會是瞿煉的對手。
瞿煉幾招就把他們打趴下了,其實瞿煉是想下殺手的,可沒等下呢?這幫人就跪下了。
他還以為是求饒呢?沒想到是拜師。
恰逢瞿煉身邊無人可用,有幾個打下手的也好。
瞿煉就教教他們練武,順便就在地方上搗搗亂。
他本想自己一個人也翻不出多大的浪來,就能做多少做多少吧!
沒曾想拜師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弄了個殺生佛教。
害得瞿煉得天天剃頭,要不然這頭髮就往外冒。
這信徒還越來越多,為什麼呢?因為瞿煉提出了一條教義,那就是同甘共苦,類似大鍋飯。
大家一起吃喝一起努力一起殺人。
瀛皇不在,可地方官員還是不敢招惹佛教。
這就給了瞿煉發展的契機,這次瞿煉學聰明,吃一塹長一智,他之前鬧出的聲勢也很浩大,為什麼失敗了呢?那就是跟所有人為敵。
這次他不招惹那些大戶了。
只招惹最憑苦的百姓,一個人吃虧了就想拉著另外一個人吃虧,最後大家一起吃虧。
百姓家裡沒有多少吃食,殺生佛教想要吃飽,就得不斷的擴張。
不服的殺,服得就是兄弟手足。
殺生教在此等教義的衍生下飛速發展,尾大不掉地方官員都沒轍了。
這才想著要鎮壓,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這回瞿煉死活都不露面,他怕被認出來,不就功虧一簣。
他就躲在一旁享福,讓底下的信徒打生打死。
瞿煉看得不亦樂乎,每天都是看大戲的心情。
白肖擔心他,還不如擔心擔心別人呢?
身在北疆的瀛皇得到訊息,直接定義殺生佛教為邪教,人人得以誅之。
讓地方軍所抓到的俘虜,都送到北疆上來。
瀛皇在瀛州是說一不二,但對百姓而言他卻太高高在上了。
瀛州地方軍所抓的信徒啊!其實大多都是普通的百姓。
這樣一來,他與百姓之間的矛盾就更加尖銳了。
上位者無法真正理解百姓的需求,而百姓也不會體恤上位者的為難。
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