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而現在這個君上邪,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似乎還有一種多人圍攻她都遊刃有餘的錯覺。
哼,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也想在他的面前擺架子。
當自己是第二個君炎然,想把他踩在腳底下嗎?
門兒都沒有!
“所以啊,上邪知道各位長輩是在為上邪後些天魔法等級鑑定而擔心。”
君上邪一邊摳著自己的手指甲,一邊無所謂地說著。
“上邪身子經不起折騰,倒也不是想跟各位長輩搶個位兒坐。”
“上邪只是怕自己站久了,身子累著了,魔法等級鑑定又砸了。”
輕輕吹一口氣,威脅地很明顯。
要是君冰策再讓她站著,萬一那天她又沒發揮好,錯不在她。
就算以前的君上邪沒一次考好的,可今天一來,她就有藉口推脫責任了。
這種事情,說到底,誰最在意,誰倒黴。
要是君冰策不在意她最後是考好考壞,不理她就成了。
可偏偏君冰策以君家為己任,在意的要命。
最無法容忍的就是別人把錯推到他的頭上,誣賴他不想君家好。
所以火氣一衝,君冰策命人給君上邪拿了一張椅子。
君上邪大大方方坐下來,看了君炎然一眼:
就算沒有你,我在君家照樣有坐的位置!
君炎然笑,他有一個能為自己爭利的女兒,是好事兒!
君上邪坐下後,二郎腳自然是少不了的。
但這麼流裡流氣的動作,由君上邪做出來,總帶著一絲霸氣。
少了一絲浮誇,多了一分渾然天成的君王之氣。
明明是一人懶散到極點的動作,可君家長輩看到後,會有一種緊張感。
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