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記媛君的身體之後,君上邪皺了一下眉頭,緊接著就弄到沉默。君上邪不吭聲,誰敢吭聲,一下子學屋子裡有靜謐的嚇人,只有人們比較清淺的呼吸聲。莎比和烏拉比較尷尬,因為兩個人是女子,而且算是喜歡男人的女人。
看到男男還有這麼一手,對於這兩個純潔的娃兒來說,多少是個打擊。再者,這也算是有生以來,莎比跟烏拉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男人的身體吧,自然是很不好意思。
所以,烏拉和莎比其實很想君上邪打破這個沉默,至少也得先讓記媛君把衣服穿好,把那半裸的身體給遮起來吧。再者,這雪屋裡的溫度挺低的,卻因為記媛君的這個動作,使得雪屋裡的溫度疑有升高的跡象。
但是君上邪不動,沒人敢動,君上邪不說話,更沒有人敢多插嘴一句。受了委屈的記媛君似一個發脾氣的孩子,又在那邊兒跟君上邪犟著,只有君上邪不開始,他會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似的。
君上邪盤著腿兒,坐在熊獸的皮上。當然這算是廢話吧,君上邪這個懶鬼是絕對不可能讓資金罰站這麼久的。君上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對於其他人來說比較莫名其妙的話來,“哎,果然同性戀是王道啊,不管到了哪裡,gay都是存在滴。”君上邪清楚得記得在現代,在有一種情人關係叫作bl,有一種女人叫作腐女。
“懶,懶女人,你說什麼?”君上邪的那句話並不太懂,除了小鬼頭以外,臉紅著的兩個女兒,尤其是站著的君傾策,哪怕不懂君上邪話的意思,不過多少也能猜到一點,那話肯定沒有什麼好意思!其他人不懂,不好意思開口問,這個時候,才十歲的小鬼頭,童言無忌就比較好開口問君上邪了。
“沒什麼。”君上邪頭一歪,有自己的左手支頭。因為雪屋子的空間不算多,大家捱得還算近吧。君上邪坐著,記媛君站著。為此,君上邪看著記媛君時是要抬起頭的。“那個麻煩你,坐下來成不,我肚子酸。”當君上邪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半點尷尬之色,更沒有戳了記媛君痛楚的心虛,非常之坦然。
奇異的是,在君上邪這句滿是懶意的話,把之前那種莫名的緊張感,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了。就好似,在君上邪和記媛君之間有著一種無形的羈絆,兩人都會因為彼此一句簡單的話,而產生不小的影響。
正是意思到了這一點,君傾策和小鬼頭才會急啊。
君上邪一開口,記媛君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無奈。然後他乖乖地把獸袍穿好,裹住自己的身體。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記媛君在這件獸袍上聞到了屬於君上邪那種特別乾淨的淡香之味兒。
記媛君乖乖地穿上衣服,又聽話地坐了下來,對於記媛君如此和順的性子,莎比和烏拉真算是大吃一驚,實在是君傾策和小鬼頭的性子都算是鬧的,有聽話的時候,但太少了。哪怕這兩人會聽君上邪的話,可卻不如記媛君如此這般聽君上邪的話。
烏拉和莎比也有那麼一點感覺了,發現在君上邪和記媛君之前,兩人相處的這點時間雖說不是很愉快,可是兩人之間存在著別人無法插足的默契感。
君上邪按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記媛君都如此大方揭了自己的短,怕是想讓記媛君離開有點麻煩。再者,她心中不是篤定記媛君絕對會因為某些“原因”重新回到她的身邊。這麼一來也好,多了小混蛋跟莎比那個傻妞,她寧可把記媛君放在自己的眼前,也不要讓記媛君在背後盯著他們。
“我的目的是雪十蓮。”君上邪把自己來到雪域的目的告訴了記媛君。當然對於這一點,君傾策跟小鬼頭都很是不滿意。雖然剛才無意揭了記媛君的短,可他們要做什麼事情,也不需要告訴記媛君啊。
“雪十蓮?”聽了這個名字之後,記媛君歪了一下腦袋,眨巴著似星辰一般的眼睛。
看到記媛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