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君上邪那自動覓尋睡覺之處的本事,小鬼頭沒啥好說的了。
去到君家之後,小鬼頭看到了一幕又一幕很是怪異的事情。過大的床,就連君上邪想到對付里拉的辦法,都離不開棉被。
懶女人說這是計謀,他看丫的完全是在放屁。明明就是自己不想從床上爬起來,更不想離開棉被,所以故意帶著棉被到處跑,還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君無痕都說了,以前懶女人還沒出來混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抱著棉被到處跑的性子!
“啊?”黑衣女人眉頭皺得老緊老緊,是不是基因出了什麼問題,她死都不相信,這團小東西是他們家出品的。黑衣女人搖頭,決定暫時不認回君上邪,反正她也沒想好要怎麼跟君上邪說以前的事情。
君上邪找到大床之後,自動自發地撲了上去,身子一滾,很是霸氣地把所有的棉被捲了起來,不讓任何人有插足的餘地。
君上邪的這種睡眠方式,小鬼頭那是見怪不怪。想當初,莎比那蠢女人更是被懶女人一腳從床上踹了下去。要不是君家的那張床夠大,他才不要跟懶女人一個怪胎擠在一張床上呢。
睡覺絕對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件事情,當然,這僅對君上邪來說。如果一桌豐盛的菜餚,君上邪絕對寧可選擇一張小床。蘇東坡先生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蘇東坡欣賞的乃是竹所表現出來的高風亮節,在君上邪的心目中,床就是蘇先生的竹啊。蘇東坡所需要的是精神世界的滿足,君上邪所需的,就是讓她好好睡一個飽覺,這什麼啥都來得實在。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君上邪本來想繼續睡的,可是黑衣女人非把君上邪從床上拖起來。想到那一幕,小鬼頭和烏拉特別想哭,那可真是血腥暴力,慘無人道,十八歲謝絕啊。
可惜,小鬼頭和烏拉都未滿十八,卻雙雙同時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
君上邪死要賴在床上不起來,君上邪賴床的功夫又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可是黑衣女人非要把君上邪拖起來,讓君上邪好走了。
於是便出現了這麼一幕,君上邪死賴著不懂,黑衣女人用說的不行,當然就用手啦。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面對君上邪時,哪怕用動手的,都不一定有用。
接著,黑衣女人便開始把君上邪往床上扯。才扯下一隻腳,去扯另一隻腳,誰知,右腳下來了,君上邪不知道怎麼的,身上一轉,又把左腳給弄上床上。
如此反覆,君上邪可是有四肢呢,夠她和黑衣女人折磨。看到這個情況,黑衣女人已經是大汗淋漓,但君上邪還是安睡在床上。
黑衣女人也來氣兒了,就不相信自己沒法兒把君上邪這隻小東西從床上弄下來。他們家族如此之大,她沒印象家族裡有人跟君上邪似的,這麼愛睡的。
指不定是那個男的的問題,跟他們沒關係!
可是不管黑衣女人怎麼下定決定,要把君上邪拖下床,但最後的結果就是君上邪這位小祖宗總有辦法,重新溜回大床上去。
這不,黑衣女人已經渾身溼漉漉的,君上邪依舊雷打不動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呢。黑衣女人化成黑麵剎神,怒氣沖天,最狠的程度就是想要去拉君上邪的頭髮,把君上邪拖下來。
誰知道,君上邪更狠,微微一睜,說要是黑衣女人喜歡她這頭髮,大不了她剃個光頭,把頭髮送黑衣女人,也算是報答了黑衣女人的恩情。
黑衣女人“呸”了一下,她才不要君上邪這麼簡簡單單,輕輕鬆鬆地就還是這個恩,她腦子又沒出什麼問題。
黑衣女人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麼的狼狽,為了叫君上邪起床,她頭髮亂了,衣服也皺了,汗水還把衣服給打溼了。她活了這麼久,發現她這活的半輩子裡所遇到的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