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已經成為魔導師了?”
六神社的社長像是看到了鬼一樣,完全不敢相信君上邪有如此的神速。
“你要不要試試看?”
君上邪那無力的笑,透著一股的寒氣,好似那種無力不是出自於君上邪本身。
而是讓面對君上邪的人從心底感覺到那種無力感。
看著君上邪,從君上邪身上體會到的情感好似都化成了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一樣。
君上邪的魔力,越來越具有感染力,能把自己的感受傳給別人,製造出幻覺。
“你,等一下,我們的較量還沒結束呢!”
君上邪並沒有如此輕易就放過那個男人,不是比賽嗎?
不是隻有解決了這個男人,灰貓的事情才算是真正結束嗎?
她沒死,他沒傷,結束個毛啊。
拜託,君上邪是光魔法師,又和他一樣達到了魔導師。
要真是硬碰硬的,他絕對不可能是君上邪的對手。
更何況,君上邪說她沒承認過自己是魔導士,也沒承認自己是魔導師啊。
若君上邪上了更高階,他不就死定定了。
“我認輸,我認輸。”
男人太懂得,有命才有利,有福可享的道理。
在關鍵時刻,遇到如君上邪這麼厲害的對手時,投降才是最聰明的辦法。
君上邪半點也沒把男人的話聽進耳裡。
跟她對敵時,除非她喊停,否則,別人是沒有資格喊停的!
看到男人被石頭絆倒,要摔倒時,君上邪伸出了一隻手,拉住了男人。
男人以為君上邪那是肯放過他,拉他一把時,他的世界一個顛倒。
頭上腳下,一陣的眩暈,接著屁股著地,真是生悶了。
君上邪完全把男人當成自己家的沙包打,拳打,腳踢,過肩摔。
反正該用的招式,通通做了一遍,算是對以前那些本事的複習吧。
君上邪小的時候到底還發生過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那個叫著她姐姐的小孩子又是誰?
為什麼當她聽到流民兩個字的時候,有一種錐心之疼,好似她知道流民過著怎麼樣的生活一般?
為什麼想到那個小孩子,她真tm的不爽,想殺人。
不是說,變態老子一直都護著她嗎?
不是說她沒受過苦嗎?
那麼夢裡的一切就只是夢,不屬於君上邪的過去嗎?!
氣悶極了的君上邪,打得那個叫狠啊。
招招生猛,卻不會把男人弄死。
這麼摔來打去,半個小時。
男人已經不會講話了,兩隻眼睛是黑的,臉是腫的,嘴巴是破的,和香腸差不多。
衣服成了布條兒,一條條持在他的身上,迎風飄揚。
可憐的娃,被君上邪教訓得成了呆子了。
君上邪挺了挺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拉直。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
既然她成了這身體的主人,就不想這麼糊里糊塗的過日子,整天被上任君上邪的過去纏著睡不著覺!
吐了一口粗氣後,君上邪頭髮一甩,瞥了六神社的社長一眼。
“把他帶走吧,放心,死不了。”
“還有,記住你之前說過的話,要是還為灰貓的事情纏著小老頭兒,下一人就會是你!”
說完之後,君上邪無比帥氣地走了。
一直在裡面看著的小老頭兒豎起了大拇指,心裡誇著:好樣的!
五指社的其他人,個個歡呼,他們的娃娃不但沒有事,還成了魔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