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則眼帶羞澀,欲語還休。
當然,如此換成了其他人面對水墨畫時,自然是哪些。
可如今跟水墨畫在一起的人是君上邪,那就別指望她有多少浪漫的細胞。
只見君上邪眉目含情(旁觀者的角度),伸出手,想要撫上水墨畫的臉,一解相思之愁…‘啪’的一聲,君上邪的手貼在了水墨畫的額頭上。
“沒發燒啊?”
君上邪奇怪地問著,水墨畫的體溫很正常。
既然如此,水墨畫抽個什麼勁兒?
她跟水墨畫認識的時間雖然不算長,可以沒見過水墨畫跟誰這麼近乎過。
哪怕在以前,水墨畫都跟她保持著距離。
水墨畫眼裡含著柔情,有一瞬間多了一抹僵硬。
接著微微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把君上邪的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抓了下來。
“你在為我擔心嗎?”
眼角含笑的水墨畫並沒有馬上放開握著君上邪,把君上邪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手之中。
小小、軟膩的小手,就這麼嵌在水墨畫溫涼的大手之中。
還真別說,有一股子的和諧勁兒。
“娃娃,他是你的情人嗎?”
利娜笑著走過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這麼親近娃娃,不被娃娃排斥的。
“情人?”
君上邪眼裡打滿了問號。
“我?和誰?”
什麼時候,她多了一個情人,她怎麼不知道?
利娜只當君上邪還小,說不得,害羞沒敢承認。
其他人看到水墨畫對君上邪那有情的表情,都有些可惜。
一直以來,是夏天帶著娃娃加入了五指社。
娃娃有困難,夏天比誰都急,上次深谷的事情,大家其實都有點明瞭了。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