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去窺探她內心的能力,他猜想除了她前世遺留的靈力作祟之外,他的力量消退才是個大問題,他得想辦法彌補這方面的缺憾。
“沒想什麼。”神仙眷侶般的日子雖然愜意,但她常會想起爹他老人家,並且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
“不要騙我,你一定在想什麼。”她雖然一刻也沒離開過他,一直在他身邊,但是他對她總是沒把握,一直充滿了強烈的不安全感。
“就跟你說沒有,你真多心。”她喜歡他偶爾流露出來的佔有慾,但若太超過,她也是會喘不過氣,拜託別逼她。
“祁憐!”他知道自己無理取鬧,但他會如此不安也是因為他們距離太遙遠,不,應該說是有天大的差距,這讓他幾乎陷入瘋狂。
“我只是在想,這兒真的是跟我家一模一樣。”她說出一點點事實安撫他,他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她只是在敷衍他,這讓他更生氣。
“你別想敷衍我。”他輕輕推開她的身體,支起她的下巴重重吻她以示懲罰,霸道地以舌頭席捲她的芳腔,直到她也忍不住同他一起嬉戲。
她可以感覺到體內的男性又開始活躍起來,併為他的精力充沛感到驚訝,他好像永遠都不會累。
他是不會累。
並非他天賦異稟,而是他根本不曉得疲累是何物。有時候他好羨慕她累了就睡,就連睡覺也是他最近才學會的,這一切都教他不安。
他有人的七情六慾,卻做不到人能夠做的事,只能順從本能,儘可能帶給她歡愉。
“你怎麼了?”她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激動,他看起來很生氣,連線吻的力道都比平常重一倍。
“沒事。”他學她敷衍,雙手扣住她的纖腰,開始慢慢挪動,祁憐原本已經休憩的感覺,慢慢被挑起來。
他刻意緩慢,刻意延長與她的接觸,他讓自己的硬挺前所未有地深入她的蕊葉之中,刺激她的女性核心,帶給她欲仙欲死的感受。
祁憐不自覺地仰頭呻吟,即使在極度的喜悅中,她仍可以感覺到他是刻意這麼做,但她卻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只是輕輕一個吻,他也能輕易撩起她的感覺,這才是愛。
“祁憐。”但他不知道她心底的感受,他已經失去窺視她內心的能力。
“嗯?”她朱唇微啟,不明就裡看著邪神,他看起來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說你愛我。”他是下定決心要知道她的心情,只是採取的方式很奇怪,令她不能理解。
“我不要。”她愛他,但不喜歡被強迫。
“別任性,快說。”他更加深入她的體內強力抽送,一定要逼出他想要聽的話。
“我才不說。”到底是誰任性,這種事能夠用逼的嗎?他什麼時候變成一個大傻瓜了?
“可惡。”然則,在愛情的國度裡,人人都是傻瓜,對毫無把握的他來說更是如此。
“邪雲?”她不明白他幹麼突然把她抱離他的大腿,強迫她自己站立,如果他是想以床事要挾她,她可不依。
祁憐不打算屈服在他的威脅之下,她喜歡和他燕好,但並不是非要不可,他小看她了。
她正打算拿起袍子披上,手剛拿到內袍,內袍就被他一把搶走拋向水池,擺明了任性到底。
“你幹什麼——”
他根本不給她抗議的機會,伸手抓住她的纖腰,硬是將她轉過身,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體和美人靠之間。
在他的脅迫之下,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雙手撐住美人靠的椅背,否則沒有依靠。
“邪雲!”
他才不管她怎麼警告他,硬是伸手撥開她的大腿,由後方進入她的山谷……
他怎麼可以不經她的同意,就對她做出這麼過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