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真的都是在吊打察軒。這貨也不知道是給星辰號又做了什麼逆天的不為人知的改裝,此刻星辰號左肩忽然撐起,左臂逆天地抬到了距地距離高於正常機械極限1。5倍的高度,整個機甲的左臂就像一臺挖掘機,而可憐的斬光者的腦袋就被死死地抓在那巨爪裡,從地上被拔起來,四肢亂動卻無法觸及湯元君,遠近程武器連裝載動作都做不到,就像個無力的金屬巨嬰一樣只能亂撲騰。而湯元君——正用星辰號的右手,堅定不移且準確無比地一拳一拳重擊斬光者的胸腹交叉地帶——那裡是主控者駕駛艙區域。
這已經不是兩臺技能卓絕的王牌機甲的對戰,而是一場兩個重型機械在一起肉搏。
儘管如此,香菇醬還是在一瞬間恢復了淡定,然後表示自己很想拉個小板凳過來坐下,給偶像鼓掌——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不要管戰爭法庭會怎麼評價你這種暴力手段,反正,揍他丫的!
和香菇醬一起驚呆的其實還有很多人,都是在湯元君節點周圍的將士們,最初聽到巨響察覺到不對,立刻和周圍人機動調崗,趕過來想要支援。結果都和香菇醬一樣呆在了原地,或許有唯一的區別就是,香菇醬身經百戰已經習慣了這種逆天的蘇爽情節,此刻已經能淡定地操縱著自己的機甲“坐”下來,擺出一副悠閒圍觀的樣子,順便乘機蹭點裝逼仙氣,而周遭的人幾分鐘前就是這副“老子世界觀崩了,臥槽這是在幹什麼?”的樣子,而幾分鐘後依然是這副“老子的世界觀可能修不好了,不管在幹什麼總之好爽!”的樣子。
看著星辰號一拳一拳把斬光者的肚皮砸扁,駕駛防護艙隔著幾層金屬竟然都顯示出了輪廓,香菇醬不由得猥瑣地夾緊了雙腿。
——他看了都替察軒感到蛋疼。
香菇醬看了一會好戲,頻道里忽然響起糖包焦急的聲音:“偶像那邊的頻道被阻礙比較嚴重,我只能在他周圍臨時搭建了一個短距離通訊頻道,現在我聯絡不上他,但你或許可以,問問看他怎麼樣?還能撐住嗎?”
香菇醬沒有回答。
糖包更加焦急:“王可心!你幹什麼呢?快點回話啊!死了?死了也吱一聲!”
“彆著急啊親。”香菇醬仙仙地回覆道:“有瓜子嗎?給我來兩斤,我就答應給你一個我現在的視野截圖。”
“……”
頻道里沉默了五秒鐘,而後糖包彷彿預感到了什麼,他淡定地問道:“斬光者很慘?”
“不僅是斬光者,主要還是察軒比較慘。接連受到巨大的外部撞擊,我也不知道他在操縱艙裡吐了沒。”
“……五斤瓜子,給我來個視野。”
“好嘞。”香菇醬吹著小曲愉快地給糖包分享視野,暖心的他沒給截圖,而是直接捕捉了五秒鐘的影片給拖了過去。
糖包看了之後沉默了很久、很久,而後他嘆了口氣:“我真的想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因為如果說逆天是常態的話,我覺得他這次逆了整個宇宙。”
香菇醬嘆了口氣:“別問我,我啥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次打完回去,他又要開始為期至少一個禮拜的瘋狂裝逼模式,誰也阻止不了了。”
影片裡外不約而同地傳來一聲百感交集的嘆息。
……
事實上湯元君並沒有逆天,甚至他這次用到的技術非常小兒科,如果真說這是一次奇蹟逆襲,那大概也只是因為他把察軒的心裡摸的比較透,有魄力走了一條不那麼尋常的思路罷了。
兩臺王者機甲都是隱身效能的佼佼者,誰也別想完全定位到誰,如果一直這樣盲打不是不可以,但是湯元君表示這樣他會非常不爽。早在他人生中第一場機甲戰被洛安斃得滿地找牙之後,他就對這種找不到敵人在哪的打發產生了巨幅的心理陰影。於是湯元君腦海裡的第一個想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