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聽到此處,忽然赫然而起,道:“你說什麼,她是你的愛妃?”站在皇帝身邊的宦官一看陳一凡的模樣,嚇了一跳,旋即擋在了皇帝身邊,喝道:“你想幹什麼?”
皇帝怒道:“你給我下去,擋面前幹嗎?難道陳兄弟還會對我不利麼?”
那太監一聽這話,忙是拜了幾拜之後退了下去。
少年皇帝朝著陳一凡道:“哦,也難怪,這幾日愛妃都伺候在我的身邊,你自然是不知道這個訊息了!”
陳一凡的心中,好似瘋狂的下過了一場暴雨。
沉悶的烏雲久久不願散去。
他想上去問一句:“陸斂容,你是何時做下這個決定的?”但是,那些話終究還是被硬生生吞下去,像是魚刺一般梗在喉嚨。
良久,陳一凡只是面上作笑,冷道:“恭喜陸貴妃,賀喜陸貴妃!”
陸斂容的語調仍然如同往常一般平靜,淡淡道:“賀喜的早了,冊封貴妃的大典還在半月之後了!”
陳一凡轉臉對著皇帝道:“還請皇帝善待貴妃娘娘,她在往日裡已經受了太多的苦楚!”
皇帝笑了笑,拍拍陳一凡的肩膀,道:“放心,朕會好好待她的!”陳一凡再次行禮,卻是抬頭道:“皇上,草民告退了!”旋即就轉身要離開。
只是想去天上散散心了,然後順便就可以回到南極劍門,那裡多好啊,雲海青松,唸經練劍,就算是自己所居住的那個廂房每日辰時鳴唱的仙鶴,都要純粹的多,也無紛擾,也無其他。
安靜而淡薄。
皇帝挽留的話都沒有阻止住陳一凡,陳一凡迅來到院中,正欲升然入雲之時,卻是忽而聽到一陣呼喚之聲:“陳師兄,切莫這般離開啊!”
陳一凡一聽這話,扭頭看去,卻見正是那個秦炎生,只是今日的他一身戎裝,顯得英姿勃,器宇軒昂。想來便是封了官了。
秦炎生來到陳一凡面前,道:“陳師兄,你準備就這樣離開麼?”
陳一凡稍一愣神,就有幾個太監急匆匆趕來,道:“陳大人,我們皇上還有話跟你講,請你務必留下啊!”
陳一凡看了看秦炎生,又看了看那些太監,道:“你們留下我的意圖也不過就是去那東南之地掃平鮮夷流寇罷了!但是我是道家子弟,本應遵守門中規矩,不能插手這些事情,況且對方也僅僅是一些流寇罷了,我江東弟子多才俊豪傑之士,怎會懼怕那些流寇?”
“若只是那些流寇也就罷了,朕豈會如此聲勢浩大的弄這麼一場九龍鬥神盛會?這一切只是因為,東南沿海,不止是有流寇,而是同樣有妖邪!”此時的皇帝也已經走了出來,聲音沉實有力,目閃精光,顯見他想要留下陳一凡的決心!
“妖邪?”陳一凡不覺愣住了,若真是有妖邪的話,他前赴東南沿海倒也算是遵循了道家除妖滅魔的道義。然而要自己去做那個所謂的平海將軍,卻是萬萬不行的。陳一凡轉頭對皇帝道:“若真是有妖邪,我倒可以前去,但是要我領著眾位將領,作將領的領卻是不行的,這樣違揹我師門中的祖訓,既然海邊的百姓受難,我也算是神州一份子,那我便隨著眾人去吧,只是這官爵我是絕不會要的,我隨軍便罷了!”
皇帝一聽陳一凡這話,當即激動萬分,道:“你這句話說得好!如此那就這樣,你看我讓這個秦炎生作將軍如何?”
陳一凡看了看秦炎生,淡淡笑道:“此人善於識人,才氣倒是有,但我卻並不喜歡他來做將軍!”
秦炎生一聽這話,當即面色一變,但是礙於眾人之前,只能忍氣吞聲,口中道:“某雖不才,那還要陳師兄推舉一個良將來!”
陳一凡轉身對皇帝行禮道:“只願皇上封那大刀關為我軍將領!封秦炎生為我軍軍師,而我自願隨軍前往東南沿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