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在此時,站與狼王面前的杜母輕輕說道。
狼王金色的雙瞳忽而一凜,俄而瞬即出現一條閃電般細瘦的裂縫。心痛在不經意間闖到了他的骨髓之中。
他不由自主的喉嚨裡面出咕咕的一聲響,卻終於沒有開口。
杜母冷然道:“我的父親在哪裡?我要見他!”
狼王此時神魂全失,一下子沒有聽到杜母的話語。
杜母即刻又沉聲說道:“我的父親在哪裡?”
狼王猛然醒悟,轉而對一邊的一隻灰狼侍衛說道:“你去把鎮長請過來!”那灰狼一聽此話,即刻轉身而去。
不久,杜母終於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走到近前挽起了鎮長的胳膊,眼見父親安然無恙,她心中稍解,即刻說道:“爹,我們回家!”
鎮長拍拍女兒的手背,說道:“好!”
婦女兩個轉身就要走。
這時候三隻灰狼侍衛立刻湧上來堵住了二人。其中一隻灰狼叫囂道:“我們的狼王還沒有準許你們兩個走,你們倒是很自覺啊!”
杜母一聽這話,立刻上去就給那個灰狼一耳光,冷然道:“如此畜生所呆的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
那灰狼遭到這一打,立刻勃然大怒,吼然間,一身狼毛從人形**中翻湧出來,即刻化為張著血口的狼獸,只是那眼睛雖然怒氣畢現,卻並不敢對杜母怎樣。
只是攔住二人的去路。
當然不敢對杜母怎樣。因為此時的狼王正雙眼耽耽看著面前只有背影,毫不留戀的杜母,而那眼神中的痴罔更添悲涼。
狼王冷冷說道:“你真的要走?十年之前,我們說過要再見的!”
杜母哼一聲,轉過神來,看著狼王說道:“此刻已經再見過,豈不是已經滿了你的心意,我走便走,你若要留我,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狼王看著杜母那雙無情的眼睛,心如火灼,冷然道:“我早說過的十年,不只是相見……難道我的心意你就不能理解麼?”
杜母正待說話,卻在此時,這狼穴中忽而傳來孩童般輕靈的聲音:“爹爹,這個人是誰?”
循著聲音看去,這跑過來的,正是一個小小的狼孩,也有一雙金色的瞳孔,看那模樣,簡直就是和狼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小孩,正是年幼的沃森,緊接著,跟在沃森後面出現了另一隻金色狼孩,只不過這隻狼孩更顯,冷漠,看著杜母的眼神顯得十分驕橫。
那便是叫沃爾夫的小狼人,他用和年齡極不相稱的滄桑聲調說道:“哥哥,這個人,不過就是食物罷了!”
狼王一聽孩子這話,立刻一巴掌打了過去,這一掌頓時打得沃爾夫嘴角鮮血長流,踉踉蹌蹌跌倒在地。
“王,你怎麼能這樣打你自己的親身骨肉?”循著這聲音過來的,卻是一隻金眼母狼,她奔過來,抱起自己的孩子,怒目看著狼王,說道:“我這孩兒年幼,不懂你什麼舊情,你怎能這般打他,何況,我兒所說又並非是錯的,那些血肉人族,不就是我們狼族天生的食物麼?”
狼王見自己的孩子沃爾夫並不流淚,卻是咬著嘴唇狠狠地看著自己,方覺得剛才的確有些過於衝動,但此時環境特殊,他並不願勸慰自己的孩子。
狼王冷然說道:“我叫你守好孩子,你卻守成這樣,你是故意把孩子放出來的吧!”
母狼看著夫君那不信任的眼神,卻是輕輕一笑,說道:“若就是你想的那樣,你又決定怎樣?”說罷,那母狼猛然站起來,接著走到了杜母的面前,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怎麼來到這裡蠱惑我們的王?”
杜母輕笑一聲說道:“東西談不上,只是比起你們這樣的畜生,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