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凜,身先士卒,勇猛無常,而另一位則是他們的軍師,秦無炎,此人用兵以奇絕詭異著稱,我們本是以散兵之力蠶食他們的軍隊,怎奈他們竟然將萬千虎師練成了無數只小小的刺蝟,專門來對付我們的軍人,這之後他們更有一個奇人便是那手刃鯊魚的強悍將領名叫張騰海,此人雖然勇猛有餘,智慧不足,然而其人曾有手刃兇鯊的魄力,他往那裡一站,就算是不打,整個人也如同一塊定心石一般讓旁人無法撼動!所以我們這支在神州行了數年的隊伍終於還是讓他們給打散了!”豐臣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卻並沒有太多懊喪的感覺,反而像是多了些對那些人的欣賞之感。
日暮長川點頭道:“此時若我們的軍中也有這般的將領的話,豈愁大仇不報?”
豐臣徹低下了頭,一時無語,而後愣了半晌道:“現今在我豐臣徹門下總共才有三百多子弟,雖然我日日勤加苦練,但是兵力總是太少,照這樣下去,何時才是大仇再報的時候啊?”日暮長川在這已經陷入黑暗的樹林中抬起頭,不覺又低下頭去,想到如今的自己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只有仗著自己兄弟召集軍隊……他轉過頭去,對豐臣徹道:“豐臣弟弟,這一路可真是苦了你了!”豐臣徹搖頭道:“這有什麼苦不苦的,我怎麼說也是長川家的人,更何況我的愛妻也是死在河潮西田的手中,我就算是為了自己也是要拼死一戰的!”
日暮長川聽到了豐臣徹這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述,心頭一熱,即刻便是堅定了自己的信心,至此之後是決然不能再猶豫下去了,於是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豐臣徹,道:“我現今法力全失,只有去找回我的心臟,而後筋脈重獲,等我的法力一恢復,到時候我們更要壯大軍隊,揮兵直取河潮西田!”
豐臣徹點點頭道:“只是我們的兵少,這幾日我在皇城周遭窺探他們的兵力,覺在皇城中有五千兵馬,離他們援助最近的就是在香川的三千兵馬,我們若集中最精銳的人馬迅雷不及掩耳,直取皇都的話,還至少需要兩千人馬!所以我們這些日子都在為這個著急!”
日暮長川點點頭,道:“可是我看那香川離蓮臺野似乎很遠,若是香川到皇城就是直線,若是要到蓮臺野的話就必須繞行,這其中我們可以計較一番!”
豐臣徹道:“這其中有什麼方法?可是為什麼要在蓮臺野之中,那裡一年四季瘴氣滿溢,更有黑風四起,水霧瀰漫,我看我們若是去那裡,顯然不……”日暮長川揮手止住豐臣徹的話語,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一個人去那裡!”豐臣徹道:“你去那裡做什麼?”
日暮長川這才將自己的心臟在蓮臺野的事實給豐臣徹講出來,而後道:“那河潮西田雖然人心動搖,但我想他那一身的法力應該並沒有喪去,所以若是我恢復了法力,到時候我們與他一戰才更有勝利的把握!”
豐臣徹點點頭,二人心機已定,商議如此這般,展眼間天就亮了。
豐臣徹選了兩個比較信任的手下,這一路上便隨著日暮長川前去那蓮臺野,而他們的三千人便繼續留在這皇城外的千暖山上,伺機而動。
蓮臺野上,自古蠻荒,修羅場中,多陰魂不散,就連這一代出去的那條河流,都被皇城之人稱作惡溪,幼年的日暮長川便是因為這溪水泛黑覺得奇怪便循著河流走到了蓮臺野中,日暮長川此時和那兩個人緊走慢走,一夜之間已經到了蓮臺野外圍的一個山谷中,自這山谷走進去,約莫兩里路便到了蓮臺野,此時在這峽谷兩岸,水汽蒸騰,其中多有綠色藤蔓附著在山壁之上,顯得藏寂無比,更兼綠意濃濃,讓人眼中似乎生了陰翳一般,日暮長川衝著身後二人打了招呼,便朝著深谷走去,二人聽吩咐,仔細注意著谷中兩邊的情況,三人走著走著,日暮長川忽而覺得有些奇怪,但聞身邊一絲一毫的聲音都沒有了,形如進入了幽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