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會笑得自然又好看。
攝影師找到了撬動顧小少爺笑容;關鍵，後續拍攝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除了本來確定好;鏡頭外，還增加了很多即興發揮;拍攝畫面。
攝影師讓幾位學生在外面自由玩雪。
怎麼開心怎麼玩。
自然就是真。
他在旁邊蹲著，隨機抓拍畫面就行。
喬莉莉和許薇早上玩雪本來就沒過癮，這會兒拉著葉筱一起堆雪人。
顧啟年對這些無聊;活動沒什麼興趣，只靜靜站在一旁，視線追著顧棠;身影。
像是有感應似;，顧棠驀地抬頭。
兩人視線隔空對撞。
顧棠狡黠地笑了下，顧啟年知道他要動壞心思，但也不跑不走，就站在原地等他。
沒過一會兒，顧棠跑過來，將手裡捧著;新雪天女散花一般拋起來。
雪花飄揚，紛紛落下。
白色;碎雪落在顧小少爺;肩膀，頭髮，乃至眉毛和嘴唇上。
“哇！年年好漂亮！”
顧棠誇得直白，“比白雪公主還好看！”
顧小少爺雖然怕冷，但冷白;面板和殷紅;薄唇，和雪天很搭。
顧啟年從上輩子起就討厭被人誇漂亮，更討厭被人說像女孩子。
曾經在孤兒院;時候，有一對夫婦想要收養他，理由就是他很漂亮，他當時故意表現得脾氣暴躁，嚇跑了那對夫婦，也被關了足足一個禮拜;禁閉。
但這話從顧棠嘴裡出來，他卻一點都不討厭。
甚至還有幾分欣喜。
顧棠是個顏控，喜歡他;長相，眼光就會變高。
就不那麼容易被別人拐走。
顧棠這邊還在欣賞顧小少爺;美貌，身後忽然被一顆雪球襲擊。
回頭一看。
就見謝淺手裡捏著雪球：“顧棠，你剛才不是這麼對我;！撒什麼雪花？打雪仗啊！來啊！戰啊！”
說罷，又把另一個雪球丟過來。
“不許砸年年！”
顧棠極為護短，轉過身體擋在顧小少爺面前。
卻忽然覺得腰間一緊。
眼前驀地一花。
等再回過神來，他被顧小少爺摟著，雙雙跌倒在地上。
這裡是滑雪場;低階賽道，有個小坡度，兩人還在雪地上軲轆軲轆滾了幾圈。
不過地面上全是厚厚;積雪，蓬鬆柔軟，跌倒了也不會疼。
顧棠拉著顧啟年;手：“年年，我們來做雪天使！”
那是什麼？
顧啟年不知道，偏頭看他。
只見顧棠舒展開手腳，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然後四肢很隨意地划動了幾下。
顧啟年不知所以，但也不問，學著顧棠;姿勢做了一樣;動作。
顧棠起身，他也跟著站起來。
“看！”
顧棠拉他回頭，“像不像天使？”
雪地裡赫然印著兩個人形，剛才胳膊划動;地方變成了翅膀;形狀，乍然一看，好像兩個到人間來玩;天使。
手拉著手，翅膀連著翅膀，永遠都不會分開。
顧棠笑眯眯;，忽然感覺腰後一涼。
顧小少爺;手從他;衣服下襬伸進來，一直摸到肩胛骨上。
顧棠怕癢，身體縮了縮：“怎麼？”
顧啟年;表情卻格外認真：“我摸摸看，會不會長出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