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不過他的!沒想到,你竟是個懦夫!”
“還有呢?”他沙啞、低沉的問。
她後退了一步。
“我認為你是一個非常頑固的人,考特·桑德,不過很不幸,我也是個頑固分子。為了不使你失望,我告訴你,你的戲失敗了,我還是要你。”
話一說完,她轉身就走。
接著這一個漫漫長夜,他輾轉反側,腦子裡盡是她的聲音、她那句“我還是要你”。失眠的夜,多麼痛苦!
“費米,拉!”
“海因?依司比地沙魯,吉萬斯拉古列!”
“蒙酷爾!”
“天老爺,什麼鬼叫鬼叫的把我們吵醒了?”若瑟琳呻吟的翻了個身。“這一次,他們又在吵什麼了?”
溫妮莎開啟帳篷的窗,聳聳肩。“我看芭貝又在欺負廚子了。咱們那個廚子是很敏感,不能批評的。”
“她不會真去打他的臉吧?”
“她是握著一個平底鍋,不過,他也握著一個就是了。現在,他們還只是吹鬍子乾瞪眼而已。”
“管制她一下,溫妮莎。我已經警告過她了,不許她和廚子吵。她憑什麼以為我會因她而換了廚師?她才是我該換掉的人。她惹的麻煩——”
“她使得生活有趣多了,你不得不承認;而且使男人快樂,我不得不說。你今天早上幹嘛這麼容易上火?”
若瑟琳充耳不聞的接著說,“要她別把我的早點弄糟了。這些燈怎麼還亮著?現在到底是幾點了?”
溫妮莎不禁一陣咯笑。
“我猜是清晨六點了。你那位甜蜜的桑德先生在三十分之前就叫醒了大夥兒,還說什麼要節約日光,趁白天趕路,所以得在日出前出發。”
“日出前!他瘋了!”若瑟琳大叫。
“我猜,他是不擇手段的想早點抵達終點。照這速度看來,我們很快就到懷俄明瞭。”
“我去找他談談。”
“視你好運。”
“溫妮莎,你樂個什麼勁兒啊?”
“我警告過你了,不是嗎?親愛的,這個男人存心要你後悔的。他的確是個嚮導,也是個磨人的虐待狂。”
溫妮莎直接去找那兩個法國人,以免他們起內鬨。不久,她就和珍娜帶著一盆熱水、一條毛巾進來了。
若瑟琳還賴在床上,一肚子的不高興。她的嘴唇還紅紅腫腫的,她拉著絲被不知該如何掩蓋。這讓考特看了就更難說得清了,他會以為她天生喜歡被男人欺負的。
她真的很想成為他的愛人,而他則是她的初戀情人,那請多好!她會忘了他昨夜的粗魯的。
“呃?他要來敲——呃,我們的‘布門'了。你最好趕快起床,與他合作一點的好。或者,你就是要他來敲門?我是不是該識相的先走開?”
“如果,他真的來敲門,那就——對不起了!”若瑟琳咕嚕道。“我還不想出發,除非我準備好了。”
“怎麼了你?我們難道非得與他大吵一頓不行嗎?”
“溫妮莎!”
“好了。”伯爵夫人順勢坐到她床上。“你今天一早到底怎麼了嘛?”
若瑟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沒睡好。”
“想談談嗎?”
“也沒什麼。”
若瑟琳轉過頭來,溫妮莎這才看清她的嘴。
“老天爺!已經發生了!什麼時候?你為什麼沒告訴我?還好,你還活著,謝天謝地。嗯!現在至少我們可以叫那臭傢伙滾蛋了。”
“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胡扯。”溫妮莎嗤之以鼻。“我曉得這種嘴唇是怎麼來的。”
“他只是吻了我而已,而他的用意只是想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