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驀然閃過一縷詭譎的笑意。
“大皇兄的未來岳丈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大皇兄都不去安慰安慰我那大皇嫂嗎?”
皇甫雨澤淡淡瞥了他一眼,毫不介意他的調侃。
“她哪裡會需要孤王安慰,依孤王看,她現在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那件事是她主導的,但他卻敢肯定,那件事與她脫不了干係。
憶起那日發生的一切,皇甫雨澤還是會忍不住感慨一句--好狠的女人!
不過,他就是欣賞這樣的她!
他皇甫雨澤要的,可不是那種菩薩心腸的女人,那樣的女人,與他絕不是同一世界的生物。
而那個女人,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夠狠夠毒,該死的正對他的胃口!
而此時的皇甫雨澤似乎忘了,就在前不久,他才口口聲聲嫌人家太過狠毒,還放言無論如何都不會娶這樣的女人為妻······
敏銳的捕捉到他眼底那抹勢在必得,皇甫冉塵的目光不覺閃了閃,猶豫了片刻,輕嘆道:
“不管大皇兄你對那位尉遲大小姐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思,冉塵只想提醒你一句,切勿讓自己深陷其中,萬事小心為上,她······和二皇兄走得很近。”
皇甫雨澤頓時臉色一白,心臟鈍痛難忍!
“大皇兄你怎麼了?”皇甫冉塵臉色一變,滿目焦急道。
皇甫雨澤緊擰著劍眉,一隻手死死捂住心臟,痛得冷汗直流。
他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一聽到將那個女人和皇甫冉楓聯絡起來的話心就會這麼痛?
心底那股蠢蠢欲動的蝕骨恨意,竟在這一刻盡數破繭而出,在他的體內肆意流竄奔湧咆哮!
尉遲妍姍······皇甫冉楓······
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青筋暴突,指甲更深深此扎入了手掌心,一滴滴刺目的紅悄然滴落,落在青石地板上,盛開如一朵朵妖豔奪目的紅梅。
複雜的雙眸緩緩闔上,他知道,從這一刻起,某些東西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爹,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並不是您親生的了?”這一疑惑已經困擾她多日了,雖然這個猜測看似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從種種跡象來看,她還是覺得,他應該是知道的。
最明顯的一個疑點,父親他並非是無心無情之人,若非有何特殊原因,又怎會對自己的親骨肉那般冷漠?
甚至自幼就未曾給過他們任何一丁點的關愛,這似乎太不合常理了。
尉遲文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這種事,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也只有那個蠢女人才會天真的以為,他真的像個白痴一樣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看出了尉遲妍姍的吃驚,尉遲文景淡笑著解釋道:“看在她是你娘推薦的人,我可以留下她,供她榮華富貴,可是卻不代表我會碰她。”
“為父這一輩子,只認你娘一個女人。”
聞言,尉遲妍姍頓時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通道:“爹你的意思是,這麼多年你根本就沒碰過她?可是怎麼會,她怎麼會······”
“很好奇為父是如何瞞天過海的?”尉遲文景的嘴角悄然勾起了抹詭異的弧度。
“有一種藥,可以讓服用者產生自己在與見到的最後一個異性行房的幻覺,並且只要佈置完善,那服用者醒來後甚至不會有一絲懷疑,因為那幻覺逼真的程度,絕非常人能夠想象。”
尉遲妍姍聞言眸子倏地亮了起來,世間竟有這般神奇的藥物,豈不是連老天都在幫她?
“爹,您能不能給些那種藥給我?”
“你要那東西作甚?”尉遲文景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