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即拍著馬屁,其他人競相附和。
“攝政王,不知道攝政王準備讓誰領兵出戰,蒼寂將軍如今依舊臥病在床,只怕是……”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徵詢著善親王的意見,要知道,這個時候,誰若是立了功,以後的好日子還會少嗎?
想到蒼寂,善親王眼底劃過一抹異樣,夾雜著些微的不屑,無敵大將軍?那個蒼寂,就是蒼羯的一條忠心的狗,當年他之所以那般小心翼翼的隱忍,還有些因素,就是這個蒼寂,他是絕對不會背叛老皇帝蒼羯的,可是,最後還不是栽在了他的算計之下。
“你們心中可有其他人選?”善親王斂眉。
幾個官員沉吟片刻,皆是想到了一人,“不如……賢親王?”
善親王皺眉,賢親王?蒼焱?算算,那蒼焱和自己的血緣關係是最密切的,讓他領兵也未嘗不可,可是,他的這個侄兒野心一直都是被他看在眼裡的,不過,他倒是可以利用這次出兵的機會,將這個可能的禍患,徹底的清除了。
此時的他,又怎知道,他想要清除的人,此刻早已經見閻王去了。
“宣賢親王來見本王。”善親王吩咐道,同時低下頭,拿了筆,在紙上寫著什麼,等到寫好之後,善親王便將信函交由侍衛,送了出去,吩咐快馬加鞭,送往東秦國和南詔國的邊境。
他的手上還有一個南詔國,不是嗎?
不錯,正如赤驥所猜想的那樣,南詔國在他的手中,就只是一個那些用途而已,想到南詔國主曾經對他提條件的嘴臉,眼裡劃過一抹陰冷,哼,那個老匹夫,想要從他的這裡得到那樣巨大的好處,簡直就是白日做夢,門兒都沒有!
想到自己方才在信函上寫下的內容,善親王銳利的眸子眯了眯,呵呵,這顆棋子,他要善加利用才有意思,不是嗎?
“南詔國主,可你不要讓本王失望啊!”善親王口喃喃的道,眼裡神采飛揚,正得意著,門外響起宮人的傳報,“太后娘娘駕到。”
善親王皺了皺眉,耳邊嬰兒的哭聲這才更加的清晰起來,心中浮出一絲厭煩,他討厭這個小男嬰,可是,在幼帝登基之初,他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對外界表現出自己和幼帝關係極好的假象,以迷惑眾人,穩定人心。
天知道他的心裡是有多討厭這個小皇帝!不過,他告訴自己,也許不用等到幾年之後,或者在滅了東秦國之後,他就能夠以自己的威名,取這小皇帝而代之,看到時候還有誰敢說什麼!
哈哈……一想到此,善親王的心情又好了許多,對著門外道,“讓太后娘娘進來。”
不多久,安蘭馨再次走進了御書房,這些時日,她得了善親王的許可,每日都可以有那麼點兒時間來這裡看望她的兒子,可是,也僅僅是有一盞茶的時間,不過,這對安蘭馨來說,已然是夠了。
如往常一樣,安蘭馨朝著善親王行了個禮,便自顧自的走到一旁蒼鬱所在之處,將哭鬧著的兒子,抱在懷中哄著,那模樣,倒真是像極了一個慈愛的母親,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安蘭馨在哄著自己兒子的時候,注意力卻分散到了御書房中的善親王身上。
前去宣賢親王蒼焱進宮的人很快便有了回覆,可帶來的訊息,卻是讓善親王微微皺眉,賢親王好些時日沒有上朝了,而他們現在才發現,賢親王竟然不知所蹤,查了許多地方,都沒有尋到任何蹤跡,這事情雖然讓善親王感覺到怪異,但他卻沒有太多的心思,將精力放在蒼焱的身上權色沖天。
他本計劃著藉著這次和東秦國的戰爭,讓蒼焱領兵,來個有去無回,現在看來,事情已然有了變數,可這個時候,又該派誰去領兵?
“攝政王爺,哀家有一個人選,不知攝政王意下如何。”正在思索之間,面前突然多了一張紙,而紙上的內容,便是如是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