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辛苦就要白費了。”
“這個陽平公主以前也沒有覺得怎麼厲害,今日卻讓奴婢刮目相看,真是不一般,嚴耿都死了快三天了,居然能沉得住氣,好像算準了我們會去一樣。”
太后深思一陣兒,“瑞敏的這封信看樣子,她好像是知道的?”
“這怎麼可能,是奴婢親自從信鴿上取下來給您的,她怎麼能知道了呢?”
“難說,弄不好瑞敏身邊早就種下了這個丫頭的眼線,才會讓她如此的囂張,居然連哀家也不放在眼裡了。”
“最可憐的還是瑞敏,算來算去居然死在這個丫頭的手上。”
“不要去嘲笑別人了,最可憐的還是我們,瑞敏死不足惜,卻要利用哀家為她動手,這個丫頭實在是可惡至極。”
“太后,為什麼搜遍整個院子都找不到鎖裡的屍體,按照道理,陽平是絕對不會將他偷偷的埋到不知名的地方,可嚴家祖墳這幾日並未有大的動靜。”
太后冷冷的一笑,“哀家與陽平的母親也是多年的姐妹,鬥了半輩子,雖然僥倖取勝,可現在看來,這個比起當年的那個女人,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太后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你沒有覺得嚴耿的棺材比起別人的要厚實的多麼,其實,很簡單,陽平就是把鎖裡的屍體明擺著的。”
“果然厲害,即便皇上下旨要抬開嚴耿的屍體,您也是不能答應的,否則,鎖裡的屍骨大白天下,陽平勢必會說出一切,到了那個時候,您一定會站出來阻止,顯然,陽平是看到這步棋的。”國嬤嬤歎為觀止,這樣的計謀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你還不算笨到家了,這些事情還能想清楚,也罷,你該回去了,記住哀家說的話,要留意小李子的一舉一動,不要因為一時的感恩被矇蔽了雙眼。”太后的話不多,份量卻不輕,讓國嬤嬤心裡掂量著該怎麼去做。
李公公回到房間,從袖筒裡拿出那包藥,思索著要藏到哪裡才好。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還是不能找到地方,他忽然想起前幾日才買的一雙新鞋,趕緊的開啟櫃子,將藥放到鞋裡面,這才上了床稍稍安心躺下。
不等他喘口氣,門吱吱扭扭開了一條縫閃進一個人來,不用問,國嬤嬤回來了,他閉上眼睛,裝出睡覺的樣子,鼾聲伴隨著身體的一起一伏,讓國嬤嬤看的真真切切。
她放下簾子,腦袋裡滿是太后的囑咐,回身看著床上已經睡得很死的李公公,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會是埋在身邊最危險的人。自己跟在太后身邊這麼些年,也早就習慣了她對別人的猜忌和懷疑,可如今換到他的身上,自己居然猶豫了,難道是自己對李公公的感恩之心,矇蔽了雙眼,即便如此,自己的心應該是清楚,可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對他還是恨不起來呢。
李公公聽著耳邊的腳步聲遠去,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國嬤嬤對自己一項信任有加,斷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除了太后安頓的,他一時還真想不出來會是誰能左右了國嬤嬤的心思。要是這樣,他更要加快腳步,決不能功虧於盡。
一連數日連碧都沒有讓韃虜進房間,甚至就連隔著窗戶說話,她都有些不耐煩。韃虜心裡猜到了什麼,可是嘴上卻不想說出來,奧博對連碧本來就有成見,一旦自己先放棄了,連碧就是必死無疑了。
國嘉雖然將假連清的身後事辦理妥當了,可是心裡還是有塊心病,依著連碧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把家裡那麼一大堆的財產都拿走的,她的身後一定有人。能是誰呢,自己一向看管甚嚴,韃虜又死了,難道還有其他的人與連碧有所相關,是自己的疏忽,沒有察覺到。
管家從外面拿著一塊男人頭巾進來,“老爺,這是奴才們在打掃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