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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外面回來不久正要去吃飯門外突然響起老盜賊佛多楞的聲音。“快出來出事了”
阿薩和小懿快步走出看到幾乎所有的盜賊都正在跟著佛多楞往外跑。
“怎麼回事?”阿薩快步跟上佛多楞。這幾天佛多楞都在努力地和獸人談判關於那些貨物的事情不過好象沒什麼進展。
“昨天晚上獨眼龍打算去存放貨物的地方去偷點東西結果被抓住了。”佛多楞說。獨眼龍是他們這一夥裡面的一個夜盜身手相當敏捷據說曾經還去過皇宮裡面偷過東西。“我已經告戒過他不要輕舉妄動了但是那傢伙不知道從哪兒得知貨物裡有一批珠寶於是晚上就偷偷地潛進那裡準備偷點出來結果那個大倉庫裡是兩隻狼人在守衛。”
“狼人?”阿薩驚出一身冷汗。想起半年前在蜥蜴沼澤裡和那隻狼人的生死周旋確實沒有比他們更厲害的獵人五官的敏銳和戰鬥力都比普通人類強上數十倍。如果自己也冒冒失失地去偷的話大概也沒什麼好下場。
“那麼獨眼龍”
“絞死。”佛多楞很輕輕鬆鬆地就說出了這個詞。
城中央那三塊巨大石碑旁邊立著一座同樣巨大的特製絞刑架。條狀石塊和木頭混合而造的高大結實和雕刻著法規的石碑立在一起展現出死亡的威嚴。
已經有不少的獸人在圍觀了。兩個狼人抓著被綁住的獨眼龍帶頭的居然是一個人類。獨眼龍的雙眼被一條黑色的布蒙著口裡塞著東西但聽得出他在喊叫被綁住了的手腳也還在竭力掙扎但是在兩個狼人的手中只顯出徒勞的可憐像。
帶頭的人類是個打扮普通的中年男子。他站在絞刑架的前方開始大聲地宣佈獨眼龍昨天晚上企圖行竊和傷害守衛的事情並說這個事實已經得到了公證會的證實然後他就轉過身去讀石碑上有關禁止盜竊的法規條文。誦讀完畢他示意兩個狼人把獨眼龍抬到絞刑架上把足有人手臂粗的繩索套到了獨眼龍的脖子上。在這個過程中獨眼龍一直都在竭力徒勞地掙扎嘴裡出嗚嗚的聲音。
這個領頭的人走到絞刑架上扳動了一個機關獨眼龍腳下的木板一下裂開人立刻就掉了下去。
眼看著那根繩索一繃緊臺下傳來一聲輕微的‘咯噔’聲。當兩個狼人走下去將獨眼龍解開提上來的時候他就只是具靜悄悄的屍體了。這一下落差立刻就把他的頸椎盡頭那裡扯斷了和他扭捏的掙扎相反死得很乾淨利索。
周圍圍觀的獸人們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映甚至遠不如人類社會中觀賞處死犯人的觀眾一樣激動興奮只是各自議論著就熙熙攘攘地離開了。
阿薩感覺手臂一緊扭頭看去小懿正緊挽著他的手臉色有些白地看著正在被搬動著的獨眼龍的屍體。
一直回到旅館的房間中坐到那張簡易地床上小懿都一直挽著他的手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臉色有些白細薄的下嘴唇被輕咬住微露出幾顆白色的牙齒。眉頭緊皺細長的眼睛一直好象在用力看著什麼東西但是又顯出失措的慌亂。
“第一次看見人被殺?”阿薩輕聲問。
“不。”小懿搖了搖頭阿薩肩膀能夠感覺得到她動作的僵硬。“第一看見認識的人被殺。”
獨眼龍是這夥盜賊裡面和他們兩人關係最好的經常會跑來和兩人聊天時不時會和阿薩說些古怪的笑話當小懿在旁邊聽不懂去反問的時候他總會出很大聲很得意的笑。
阿薩心中也覺得有些慘然不自覺地把頭歪了過去把臉靠在了她的頭上。小懿身體動了一動但還是保持著原來的肢勢。
不知不覺中一種奇怪的味道瀰漫進了阿薩的嗅覺。這彷彿是一種香味但細細去分辨好象又並不香但是有一種很實在的感覺不只是嗅覺彷彿還是一種觸感很充實地填塞進身體的每一個空隙中。顴骨那裡的面板清楚地感受到她頭的細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