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這辦公樓的外面等了三個多小時了。由於部隊今年的被服還沒有下發,他就穿著那一身淡薄地軍裝,這挨餓受凍的情況下,不感冒才算是奇蹟呢。
“哎,來啦,來啦,”就在李星北剛剛忍住了那個難捱的噴嚏,還沒來得及擦去眼淚的時候,臺階上的眾人已經動了起來,他們一窩蜂的從李星北身邊走過,朝西面地街道上走去。
按耐住心中的忐忑,李星北踮起腳尖,朝西面的大街看去。只見,在那由士兵把守地空曠的街道上,一輛載滿士兵的軍車當先而來,而在軍車的後面,則跟著四輛黑色的伏爾加轎車。毫無疑問,眾人等候已久的楚思南終於來了。
車隊緩緩駛近,最後,在大樓的正門前停了下來。
“嘩啦啦……”
首先,在一陣兒騷動中,乘坐在軍車上的那些擔負著護衛任務的蘇軍士兵跳了下來,並在最短的時間內排好佇列,挺立在了街道的兩側。
“敬禮!”
隨著一聲大喊,這些士兵整齊劃一的將槍托撐地,舉手敬禮。
透過人群間的縫隙,李星北悄悄的打量著那幾輛伏爾加轎車,他在猜測楚思南會在哪一輛車裡。
“咔!”
一聲輕響,第一輛轎車的車門被人推開,緊接著,一名年輕的上校從車門內鑽出來,只見他先是朝眾人看了看,然後轉身從車內取出一件軍大衣,隨即,快速的朝後一輛轎車跑去。
讓眾人久候的楚思南終於出現了,當那位少校拉開第二輛轎車車門的時候,這位新任蘇聯最高統帥部副統帥,身穿一襲筆挺的將服,嘴裡叼著一根菸卷,不緊不慢的從車內鑽了出來。
隨手將菸捲扔在地上,再用腳上的高筒軍靴碾上一腳,楚思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抬起胳膊,朝道邊正在行禮的蘇軍士兵回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我說盧科昂基同志,”感覺到有一件沉重的衣服披上了自己的肩膀,楚思南皺了皺眉頭,然後小聲說道,“你總把這件累贅往我背上披什麼?天氣有這麼冷嗎?”
“嘿嘿,這是吉爾尼洛娃同志的命令,”盧科昂基小聲笑道,“她說了,往後天氣漸冷。要我務必注意你的健康問題,如果你有個感冒發燒的,她就給我記大過。”
“哼,”楚思南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這女人啊,就是婆婆媽媽。”
“好啦,我的統帥同志,快別發牢騷了,你看他們都過來了。”在楚思南的身後嘿嘿一笑。盧科昂基說道。
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什麼,楚思南伸手將大衣往肩膀上拽了拽。然後邁開步子,朝眾人前來的方向迎去。
老實說。如果單論軍銜,楚思南在這裡並不是最高的一個,但是話說回來,如果論到在蘇聯政治高層中的地位,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能夠同他相比。尤為重要的是,如今他已經成為了最高統帥部的副統帥,而且為了漂亮地贏取這一場戰爭。最高統帥部還授予了他一項權力,那就是可以直接對指揮作戰不利的上將以下軍官進行處理,這個“處理”,就包括了記過、降級、免職,甚至是處決。正是基於此,在場地人全都對他忌憚三分。
“諸位將軍。實在抱歉,”迎上眾人之後,楚思南一面主動同走在最前面的克雷洛夫握手。一面面帶微笑地說道,“臨上飛機之前,有些事情耽擱了一下,讓大家久等了。”
“您太客氣了,”跟在克雷洛夫之後,古謝夫也同楚思南握了握手,同時笑道,“其實您的遲到對於我們來說倒是一次機會,您也知道,我們這些人平時難得聚在一起,如今大戰在即,大家有這麼個機會溝通一下,也是難能可貴的。”
“慚愧慚愧,”楚思南自然不會把古謝夫的話當真,他搖頭說了一句,然後便將目光投向了眾人裡年齡最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