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妖皇也沒什麼可反駁的,點頭:“也行,仙門那邊兒都熟人我也放心。”
說完又想起來沒給薛清極買外套,幸好倆人身形差不多,嚴律又拿了一套自己的給薛清極穿。
劍修這會兒心滿意足,表現得很是乖巧,任由嚴律又不自覺地把他當年少者對待,以為他沒用過當代社會的拉鍊兒,還捎帶手給他拉了上去。
“我不順路去仙門那邊兒,出門打個車過去。”嚴律咬著煙邊拉上他的拉鍊邊說,拍拍他胸口,“有事兒就聯絡我。”
胡旭傑在旁邊兒臉色麻木地換鞋,手在門把手上搭著回頭問:“嚴哥,我尋思拉拉鍊沒玩兒劍困難,這玩意兒用不著手把手教,你覺得呢?”
嚴律聽他這陰陽怪氣的動靜就頭疼:“開門,別逼我抽你。”
薛清極沒繃住笑了,捏著拉鍊兒,感覺到上頭還有嚴律留下的指尖的溫度。
胡旭傑撇著個大嘴斜著眼拉開門,恭請二位爺出門。
老小區雖然破舊,但地處市中心,出門就能打上車。
“快到的時候給隋辨打個電話,讓他下來接你,老太太和董鹿要是有什麼計劃你先聽著,等會兒忙完了再聯絡。”嚴律看著薛清極坐上計程車後座,先跟司機又囑咐了一遍目的地,又拐回後座彎下腰,手搭在敞開的車窗窗框上跟薛清極說了幾句。
從薛清極回來到現在,也就去仙聖山那會兒跟嚴律短暫地分開過一天,還是有仙門的人跟著。
千年前一年見幾回也嚴律也沒覺得怎樣,現在卻開始不自覺地囉哩吧嗦起來。
薛清極坐在後座“嗯”了聲算是回答,等嚴律要直起身離開時,忽然抓過他那條佈滿雲紋的手臂,嘴唇在他的指節上蹭了蹭:“多少吃點午飯。”
昨天晚上嚴律從背後摟著他時,薛清極也是這麼個動作。
這人似乎格外偏愛嚴律這條滿是紋身的手臂,吻的次數都更多一些。
嚴律咳了聲:“行,知道了。”
說完起身拍拍副駕的門,示意司機可以開車了,計程車才啟動駛向主幹道。
嚴律轉身朝自己的車邊兒走,正看到胡旭傑在駕駛座上伸著腦袋張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嚴律權當自己是個瞎子,拉開副駕的門坐上去,又“咣噹”一聲帶上車門:“開車。”
胡旭傑哪兒敢不從,邊啟動車邊忍不住道:“哥……”
“閉嘴。”嚴律抱著胳膊閉上眼。
胡旭傑不情不願地閉麥了,開到紅綠燈前,他又忍不住道:“真膩歪啊,早聽說老樹開花,老房子著火,老年夕陽戀……”
嚴律大鵬展翅地伸胳膊給了他後腦勺一下,罵道:“你張嘴我就知道沒什麼好屁!這話早想說了是吧?”
“開個玩笑麼!”胡旭傑抓抓頭,“上仙聖山之前我就感覺你倆不對勁兒了,那我不是不好意思問嘛。我這叫愛情保安,平時不言不語,出結果了才出來表明身份,你不懂。”
嚴律很不耐煩:“你怎麼說得跟你比我都先知道我倆什麼關係似的。”
胡旭傑沒好氣兒道:“嚴哥,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是個傻子?是,我看眼色方面兒可能不如小龍,但你也不想想,我可是你周圍這圈兒小輩兒裡唯一一個談戀愛的!我跟雪花用眼神兒聊天的時候其他人還擱那兒瑪卡巴卡呢。”
嚴律一想,還真是。
這小子別的地方不行,打小別人會跑了他才剛會走,別人吃肉他喝粥,別人撒尿他和泥,唯獨在談戀愛上領先別人數條賽道。
當年胡旭傑跟嚴律說自己追到了鄒雪花時嚴律差點兒以為這孩子在做白日夢,險些給他拉精神病院看看腦子。
胡旭傑得意道:“這樣吧,這方面兒我經驗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