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明明就是他。”
該死;他就不能閉嘴嗎?
難道他不知道;因為他這句話對方更憤怒了嗎?
看著因為他的身手而有退意的那名壯漢,因為華年的這句話;再次怒視向他們,水月白恨不得就此掐死華年。
除了聖母之外,他果然最討厭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熱血少年了。
“小叔叔,你拉我做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明明是他……”
“你閉嘴。”
“小叔叔你說什麼?你竟然讓我閉嘴,明明錯的就是他,為什麼讓我閉嘴?小叔叔你竟然寧願幫一個外人,也不願意幫我,我真的……”先是一臉驚訝的看向水月白,然後又一臉憤怒道,華年看向水月白的眼中,隨之閃過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你先看看四周在說這句話。”沒有理會華年那一會兒驚訝,一會兒憤怒,一會兒又失望的神情,水月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耐道。
“四周?四周怎麼了?呃……”
“小,小叔叔。”終於知道害怕了,華年撲向水月白的同時,緊緊抱住其胳膊不放。
該死的,他抱他胳膊做什麼?
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樣做會妨礙到他的行動嗎?
而且他沒有看到,因為他這個愚蠢的行動,四周緊盯著他們的那些人,眼神變得更加的放肆了嗎?
嘖,剛剛他提醒他做什麼?!!!
他應該扔下他就跑才對啊~~~!!!
“放手!!”
“小,小叔叔,他,他們要做什麼?”聞聽此言,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華年有些害怕道。
在被沃勒找回之前,本就是個小人物,所以小人物們所擅長的趨利避害,華年也學到了一些,因此對於眼前這群人的不懷好意的目光,華年還是很敏感的。
“你說呢?”看都沒看華年一眼,水月白淡淡的瞥了一眼四周後,加大了周身的氣勢。
“不,不可能,要知道,我,我們可是帕爾菲國的王子,他們,他們怎麼感對待我們?”依舊看不清眼前的形勢,華年雖有些害怕,卻仍舊妄圖用自己的身份去威嚇對方。
當然,他這種威嚇的方式如果放到別處,或許還會管用一些。但是你別忘記了,這裡是黑市,並且還是一家亡命之徒來往最多的黑市,所以華年的這句話,非但未讓眾人感到害怕,甚至還讓他們嗤笑出聲。
這是哪兒來的小白兔,難道他不知道,在這裡如果沒有力量的話,王權只是個笑話嗎?
呵,這隻小白兔也太單‘蠢’了一些吧!
相對於看向華年時,那好似在看一隻肥羊一般的眼神,眾人看向水月白的目光,就謹慎了許多。
眼前的這個男人很不好惹,如果只是這個男人一人的話,他們甚至連招惹其的勇氣也沒有。
畢竟不是每個亡命之徒都會有這種,看人時就好似在看一隻螻蟻般的眼神。
只有那種殺人如麻,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的人,才會擁有這種冷酷無情的眼神。
有人退卻,就有人興奮。
退卻的都是些弱者,那麼留下來的理所當然的就都是些強者了,所以形勢對於水月白他們來說,非但沒有變好,反而變得更加的兇險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一個手指頭,便可以讓眼前這群人有來無回,但好漢不提當年勇,此時的水月白別說是一個手指頭,就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可能打過眼前這群人。
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累贅,一個不知道幫他分憂,甚至還總是給他拉來仇恨值的累贅。
從來就不是一個迂腐,自大且自尊心過強的人,水月白在評估出自己無法打得過眼前這群人的那一刻,便不露痕跡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