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兄臺師妹名姓,可否告知?”獨孤直接言明。
那花心澤神色一頓,飄忽不定的眼神終是看向獨孤。不多時便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
“夜兄弟莫非看上了我天香閣的某位弟子,為何如此上心?”花心澤淡淡的說道:眼中隱隱有寒光閃過。
天香閣勢力龐大,不弱於人族王族。但是天香閣在創辦之前卻是一座青樓。而他們的第一任閣主亦是苦命之人,幼年淪落風塵,遭受世人諸多唾罵。後因偶得奇遇,踏上修道之途。才一手創辦了天香閣。但是天香閣是由青樓演變而來,故此一直遭受其他各族的輿論與打壓。雖在世俗中受人尊敬,但是在面對其他大勢力之時卻被打壓的抬不起頭。因為出身青樓。所以門派中的女弟子時常遭受其他各族的欺辱,不少閣中女弟子曾遭受侵害不堪受辱而死。花心澤如此態度便是為此。
“花兄弟莫怪,三年前我曾受到高人指點,故才踏上了修道一途。那人無意中透露是天香閣門人,我才有心一問。”獨孤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兄臺所遇之人是何樣貌,興許我知道一點。”花心澤聽聞獨孤的話語這才打消了疑慮,態度也是緩和了下來。
“我稱呼他為黑叔,還有一位素衣的姑娘名為紅淚。”
“噗!”花心澤聽到獨孤的話語。剛剛喝到嘴的酒水便一口噴了出來。
“你受過黑叔的指點?”他驚訝的問道:
獨孤抹了抹滿臉的酒水,黑著一張臉點頭稱是,一旁的月曦掩嘴輕笑,立時拿出一塊手帕為獨孤擦去臉上的酒水。
“哈哈!原來如此啊!我黑叔眼界可是高的很,天香閣數萬弟子沒有幾個人能入得黑叔法眼,你竟然得到他的指點。”花心澤開懷大笑道:
“我當時身陷險境,幸得黑叔他們救助,想要一報恩情卻始終未能遇到。”獨孤搖頭輕嘆。
“你是想報恩呢還是想見我那紅淚師妹呢?”花心澤壞笑著看向獨孤,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咳咳!”獨孤輕咳。想要掩飾眼中的尷尬,但是一張臉卻是有些紅了。
“哈哈!我本就是為我那紅淚師妹前來。聽聞這裡的天元寶闕最近要拍賣一道水屬性的先天靈氣,故此特地前來。”花心澤暢快的笑著,道明瞭來意。
“原來如此!不知道紅淚姑娘是什麼體質?竟需要這樣的特殊靈氣?”獨孤想到了斷劍空間內那海量的先天靈氣。
花心澤略顯猶豫。紅淚的體質是天香閣的大密,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因為這種體制一旦暴露,有可能整個天香閣都會遭到沉重的打擊。故此才顯得有些為難。
“師妹的體質在宗門中屬於大密。故此恕我不能相告。一旦洩露,我天香閣恐怕會遭受大禍。”花心澤有些歉意的說道:
獨孤皺眉。看來那紅淚當真不凡,僅僅只是體質特殊。便可引起大禍,令天香閣都不得不戒備。
“花兄弟既然不便說明,那麼我就不強求了。不知花兄接下來有何打算?”獨孤接著問道:
“天元寶闕三天後開啟。屆時我想前去為師妹拍得寶物。這幾日閒來無事,索性便在城中轉悠轉悠。”花心澤言道:
獨孤點頭。一番交談,兩人頗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早已沒了初時的生疏,直到日近黃昏,兩人才各自離去。
獨孤和月曦走在大街上。天色已晚,總歸要尋一處落腳之地。就在這時,獨孤卻感到了一股殺機。
獨孤冷笑一聲,絲毫不在意,繼續向前走去。
身後不遠處,象天露出身形,冷眼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月曦見獨孤不動聲色的便向著古城外圍走去,哪裡還不明白這主兒又要殺人了。
“出來吧!你跟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殺我嗎?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