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雖然窮點,但是人卻是乾淨的。而一旦跳了那樣的舞,就墜落了,骨子裡的那股讓她挺胸抬頭的氣,就沒有了。
可是現在想想,也許只是因為那時她還沒有被逼到絕境,像現在這樣,幾乎是由不得她不答應了。
“舒言,你在想什麼。”肖楠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她旁邊,遞了一杯熱水給她,又看了看她,問:“你在想什麼,在這兒站了好一會兒了。”
舒言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緩了緩說:“沒什麼,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晴起來。”
“是啊,我也希望天氣能早一點晴起來,多做幾天生意,亭亭就可以早一天做手術。”
肖楠一說起亭亭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他看向院子外面,他的目光悠遠,歲月長期壓迫下在眼角形成的那些皺紋似乎慢慢舒展開來。舒言看著他的模樣覺得溫暖,開口問:“你為了亭亭,能付出些什麼?”
肖楠幾乎沒有思考的說道:“很久以前我就想過這個問題,答案是,我什麼都可以付出,要我的命也行。如果我的心臟可以給亭亭,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割給他。”他說的語速不快,也沒有什麼情緒,隻眼中,有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堅定。
舒言豁然開朗。
第二天的雨仍然沒有停,舒言在下午的時候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她並沒有太多的廢話,也不覺得有多悲苦。許多事情,一旦下定決心去做,就會明白假想的那些困難,是多麼的可笑。“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你也得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我什麼時候能坐上船。”
那船頭倒有些訝異。“小姑娘,你真的想明白了。”
“是。”她毫不猶豫。
“那好吧,大概半個月之後就行。”
“成交。”
“那好,明天晚上,你來維京酒店,我在大堂等你。”
而另一邊,齊貝川接到母親電話的時候正好結束了和楚教授的談話,楚教授是整個榕城最傑出的橋樑專家,三年前建成的北江新橋,就是他主持設計的。
和楚教授談完之後齊貝川收穫頗多,讓秘書送了人出去,齊貝川靠在椅子上想這件事的時候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螢幕上是母親的名字。
齊貝川挑挑眉,不怎麼情願的摁了接聽鍵。
“我說,齊少爺,你這三個星期都沒有回家,還跑到國外去了一個星期。”
“媽,我很忙。”
“少拿搪塞外人的話來忽悠我,你以為我會相信。”
“媽,我真的很忙。”
“你只管著齊氏建築,你爸管著整個集團也沒見忙得家也不回,我看你是不想見幼寧吧。”
齊貝川頓了頓。“你知道還問我。”
那端齊母嘆了一口氣。“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喜歡幼寧……”
聽見這樣的話,齊貝川便摁了擴音鍵把電話放到一旁,然後拿了一旁的檔案開始處理。這樣的情形發生了不止一次,齊貝川知道她母親唸叨起來,短時間之內是停不了的。
“幼寧其實不錯啊,長得漂亮,人也溫柔,家世又好,還懂事,知道你工作忙,知道你不想見她,你看,她去公司煩過你沒有,這麼年輕的孩子,整天陪著我這個老太婆,我都替她可憐。”
齊貝川在心裡嘀咕,沒你兒子可憐。
齊母又唸叨了一會兒,而齊貝川只是應付的哼哼幾聲,最後齊母終是意識到了,乾脆的說道:“不管怎麼樣,今晚你回家一趟,幼寧明天就回美國了,你得送送她。我可告訴你,不準不回來,你爸在,你大姐和姐夫也會來,你回來,大家一起吃個飯,也算是一家團聚。”
齊貝川一頓:“姐夫也回去?”
“是啊,所以我說你,你姐夫管著整個榕城都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