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閉著眼睛,可哪有半分睡意。她把手抽出來,可手似乎一下變重了,連舉著都有些困難,咬咬牙,摸索著往齊貝川腰間伸了去。
也許因為緊張,舒言的手涼涼的,指尖圓潤,像是一顆細小的冰粒,從腰間的鑽進去,幾乎激得人打了一個哆嗦。
齊貝川正要開口,車子卻一下停了下來,舒言一個沒坐穩,整個人往齊貝川懷裡趴了去,她掙扎著要坐起來,卻猛的被齊貝川按住,他把電腦抽走,兩隻手壓著她的背,舒言一動也不敢動,她趴的這個位置,有點敏感。
“先生,到了。”是阿修的聲音。
“嗯,你去休息吧。”齊貝川聲音平靜,一隻手卻從舒言的脖子裡伸了進去,他惡劣的在她胸部頂端揉了幾下,隨即探到背後解開了她內衣的扣子。
舒言撐起身想坐起來,卻不想齊貝川一下抓住了她的手,隨即引向那一個火熱的區域,耳邊傳來阿修下車關門的聲音,舒言嗚嗚的叫出聲,他一下抬起她的頭,笑說:“今晚怎麼這麼有情致,車…震?”
舒言搖頭,卻不想他迅速剝掉了她的衣服,上身頓時完全□,窗外夜風涼人,她捲起手臂抱住自己,齊貝川手指從她頂端劃過,舒言本能的顫了一顫,他輕笑,把車玻璃滑了上去。
小小的空間,密封著給人一種窒息感,或者是溫度無聲的滋高,她漸漸覺得臉發燒,連整個身體也燒了起來。
“齊貝川,你不準看,我要下車。”她想義正辭嚴,可出口的話卻帶了一種軟膩,滑乎乎的,像是江南三月的煙雨,格外的撩人。
齊貝川不置可否,夾著她的腿不讓她動,又伸手解開襯衣的扣子,他的動作很慢,像是電影裡那些刻意被拉慢的鏡頭,指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暖昧的糾纏,白襯衫下麥色的肌膚,平坦而光滑,像是一塊帶著溫度的巧克力。
舒言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她似乎聽見了東西蹦裂的聲音。
一切像是剎車失了靈的車子,再也停不下來了。
吃飽喝足的男人總是特別的好說話,齊貝川伺候她洗澡,還格外的殷勤,問她:“今天趙全找你什麼事。”
舒言原本昏昏欲睡,聽見這話便睜開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齊貝川把她從浴缸裡抱出來,又拿了吹風給她吹頭髮,他的手很寬大,一下一下揉的頭皮上,舒服極了。吹風裡的風溫熱,舒言懶懶的閉上眼睛,聽見他說:“你幾歲,我幾歲。”
舒言坐起來,看著他說:“他賭輸了,找我借錢。”
“你打算借他。”他陳述。
舒言點頭。
“目的呢?”
舒言垂下眼搖頭。“我只可以告訴你,我不會是想利用他離開你。”
短暫的沉默之後,齊貝川開口:“要多少?”
“二十五萬。”
他又重新開啟吹風。“明天早上給你支票。”
吹風乎乎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齊貝川專注的做著手上的事,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舒言收回視線,心裡莫名的情緒,她弄不懂這樣的情緒從何而來,只覺得齊貝川這樣的人,現在這樣的態度,讓人有一種摸不透的茫然。
這是一種寵溺,還是一種自信?他是因為她,還是因為相信自己?
原來應該熟睡的一晚上舒言卻反覆的做著一個夢,夢裡並沒有多少實質的內容,只是一片斑斕又重複一片斑斕,在凌晨的時候才好了一點,醒來卻是被傭人叫醒的。
“小姐,先生讓你起床吃早飯。”
舒言哦了一聲坐起來,洗漱之後下樓,客廳裡齊貝川正在看新聞,舒言坐下,傭人送了早餐上來,舒言才喝了一口粥便停住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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