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貝川動也未動,仍然說:“爸爸,我們說好的,等段時間再談婚姻的問題,你提前找舒言,是對我失信了,這點,您不能否認吧。”
話音落下是長長的沉默,齊父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齊貝川,齊貝川並不迴避,古式大鐘每撥動一秒都發出嗒嗒的聲音,像是一種號角,沉默的對峙。
良久之後齊父端起一旁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他放下杯子,把面前的童話書放到一邊,隨即坐正了身體,眯了眯眼睛。“我教出的兒子,有本事了啊。”
齊父語氣不重,可話背後卻是壓迫性十足,對父親,齊貝川多少是有些忌憚的,只是這樣情形,他不能流露出一丁點情緒出來,一示弱,就是輸。他也坐正了身體,慢慢的說:“我也只是跟爸爸學而已。”
齊父慢慢靠回椅背上。“我不認呢。”
齊貝川也慢慢的靠回椅背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