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上邊體現出來了。
尤其是像江水和運河沿岸,像雲夢澤、洞庭湖、彭蠡湖、太湖、丹陽湖、巢湖周圍地區,水軍價值就更為重要。
江烽這麼看重水軍,目標也很明顯,顯然不是淮北,而是淮南吳地。
這裡地處江淮之間,又有運河漕渠溝通,加上諸如巢湖、太湖、丹陽湖這些分佈在江水兩岸的大湖,之間都有河渠溝通,周圍地區都是魚米之鄉,盛產絲茶糧食。
只要有一直足夠強大的水軍船隊,便可以從淮水進江水,甚至進入到這其中所有湖泊,輻射到湖泊沿岸地區,整個江淮地區度將囊括其中,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七郎,你說的甚是,水軍必須要掌握在我們手中,但是換將易人我覺得則可以靈活處理。”江烽顯然對這個問題也有考慮。
“壽州第一軍、第二軍在軍官士卒上壁壘分明,第一軍是梅氏子弟為主,而第二軍則是田氏子弟為主,但他們在訓練方式和程度上卻大同小異,戰鬥力也相若,假如我們能夠將其軍官和士卒打亂混編,也許會帶來一段時間的不適,但是在同樣的訓練方式和作戰規程下,我覺得他們恢復的速度也需要比我們想象的快得多。”
江烽的話讓楊堪有些意外,但是琢磨之後,覺得還真有一定道理。
事實上壽州第一軍和第二軍在訓練制度體系上都基本一樣,士卒大多來自淮水沿岸的船戶或者就是芍陂的漁民,唯一不同的就是控制他們軍官一邊是梅氏子弟,一邊是田氏子弟。
也就是說只要適當的把這些軍官交換,其影響就可以縮小到最小,而在對這支軍隊的控制力上,因為軍官分屬梅田兩家子弟,所以反而不虞其勾結聯手起來,達到相互監督的效果,對江烽來說更有利。
“二郎,這梅田兩家從現在的情形來看,他們勾結起來不利於我們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是也不能排除在以後特定環境下可能有變化的可能,某始終覺得這種方式難以讓我們徹底放心。”
楊堪說出自己內心話。
壽州和澮州、光州的情況都不同。
光澮二州對於江烽和原來的固始軍來說,都算是基本盤,尤其是在許氏已然和江烽合二為一之後,唯一的不確定因素也都消除了。
而像楊堪、丁滿、張挺他們這些外來將領基本上都是赤手空拳而來,哪怕是招募了一批舊軍軍官士卒那也大多是分散於原來廣勝軍和龍虎軍中,真正要說屬於楊堪、丁滿和張挺他們的直接下屬,並不多。
也就是說他們之間的直接人身依附關係很淡薄,在來到澮州這個地方之後,普通士卒和伍長、夥長這一類最基層兵頭也都是本地人,後期則是來自潁亳壽三州的流民,所以這支軍隊對江烽的忠誠度很高。
而壽州軍則不一樣,他們之前有明確的效忠物件,雖說分屬兩家,但在此之前,他們都是統一在壽州軍這面旗幟下,思想上還是基本一致的。
如果現在未對其內部有較大調整,只是簡單的互換一下兩軍軍官,這情況下就貿然放權,一旦梅氏田氏在特定情況下達成某種交易,形成共識,那就有可能引發不測之禍。
如果要對其內部進行大規模的調整,一來江烽手中並沒有合適的熟悉水戰的將領軍官,二來這種調整也肯定會影響到水軍戰力的形成,這又是江烽不願意見到的。
不得不說楊堪的話有其道理,以這種方式奪下壽州本身就有些出乎江烽所料。
或者說,壽州這麼快落入自己手中,超出了江烽的意想。
之前雖然都是在圍繞著拿下壽州做準備,但來得這麼突然,江烽甚至覺得自己乃至澮州方面都沒有做好接收壽州的準備,但這種良機千載難逢,再沒做好準備也得要毫不猶豫的接手。
但現在已經拿下了壽州,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