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但是第四次就險些失手了。
兩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元力勃發,一震一撞之後,江烽的狹鋒斬馬刀被楊堪冰王戟斬成了三段,江烽也是口鼻溢血,楊堪也險些被江烽斷裂的斬馬刀傷及胳膊。
但江烽卻受益匪淺,震傷內腑給了他用自己花了七日時間煉製易筋洗髓漿作實驗的機會。
用煉製的易筋洗髓漿連續浸泡了三日,讓江烽有一種不一樣的感受,整個身體似乎都像是被徹底的洗滌了一遍,漿液浸潤入肌膚,滲入了骨髓和經脈中,讓其如同在玄火中燃燒的感覺,這三日讓江烽既痛苦又快樂。
所以這種特殊的感受讓江烽在出關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要與楊堪一試。
楊堪卻不敢這麼大意了,特地讓鞠蕖來作為監場,目的就是在雙方搏殺失控時能拉住韁繩,防止相互傷害。
他感覺到江烽的爆發力超乎尋常的兇猛,每每在關鍵時刻都能夠突然加力發威突破一個層級,這往往讓人措手不及,同級別甚至略高一籌的都極易為其所乘,但是再高一層面的則有可能在作出應激爆發時傷害到江烽,所以楊堪不得不謹慎一些。
楊堪在經歷了那一場惡戰之後已然踏入了太息期,只是他進入太息期時間太短,狀態還不穩定,而江烽的這種狀態同樣讓人不可捉摸,所以這也是他擔心的原因,一旦交手過程中難以控制,沒準兒就會傷及江烽。
江烽仍然是持握了一柄狹鋒斬馬刀。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換了多少柄這類武器了,可以說幾乎每一場惡戰或者高階別切磋都得要讓一柄武器報廢。
缺乏一把像樣的兵刃這個問題也困擾著他,但短時間內這個問題還無法解決。
哪怕是市面上能買到的最好的斬馬刀也經不起他這樣折騰,但如果要定製或者說需要用特製礦物甚至術法來熔鍊打造,現在固始軍中還沒有這等人才。
鄧龜年他們一行人中還沒有熔鍊鑄造這方面的匠師,就看他這一次的信函邀請會不會有這方面的收穫,但估計也很難。
事實上這類匠師在哪個地方都是珍而藏之的,哪怕是大梁這種不太看重術法一道的地方,也一樣對術法匠師極為器重。
蓋因無論哪個藩閥都對能夠熔鑄高階別武器或者術法武器的匠師極為重視,尤其是高階別武器中加入術法加祝,可以讓武將在衝陣斬將時發揮更好,同樣高階別的御法衣和術法盔甲也能為武將爭取到更多的生存機會,讓他們的發揮更淋漓盡致,這等人才哪裡都會視若拱璧。
江烽活動了一下身體,御法衣緊裹在身上,許靜已經在法衣上加祝了兩次木性術法,可以最大程度的抗禦元力玄氣的侵襲,只是手中這柄斬馬刀還是有些不夠看,不過現在也只能湊合了。
江烽也打定主意在光州爭奪戰塵埃落定之後,自己無論如都要去弄一把趁手的兵刃了,否則日後真要對陣上像袁無敵、袁無為這樣的高手,本身就棋差一著,還在武器上吃虧,那就真的沒法玩了。
“七郎,那我就來了,不要留手,我也會盡我之力,另外我提前說一下,我的元力導引之術非同小可,可能會有一個突然提升,你好自為之!”
江烽沒有提三皇炮錘之術,畢竟這是許靜私下給自己的,若是讓許寧或者許子清知曉,也許現在已經沒啥了,但是畢竟也沒那麼好。
“哦,我說呢,原來二郎還藏著一手呢。那趙欖就是栽在你的這一手吧?”
楊堪笑了起來,把玄霜勁提至十二成,既然江烽要求不留手,他也不會客氣,這種高階別的交鋒,把各自潛能激發出來,風險固然大,但是對雙方的體悟砥礪也一樣作用非凡。
“我來了!”江烽不再廢話,身體微微向下一沉,健步疾跑,猛然三步之後一記虛踩,身體猛然升空,手中的斬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