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什麼?”
孟帥道:“我能回來就不錯了;險些被人吊打。倒是你一路順利?”
小天真哼了一聲;道:“當然順利;誰能阻擋我?啊……不對。你知道我去哪兒了?你知道我出去了?你都知道什麼?”
孟帥道:“也不全知道;反正你一開始跟在我後面;後來就不知道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是來協助我的;畢竟都是為朝廷辦事。沒想到我被人狂虐的時候一個人也不見。那時候你跑哪兒去了?怎麼不出來相助我?存心看我的笑話?”
小天真道:“當然沒有……後來我沒跟著你;我是去……嘿;你不必知道。”她總不能說自己趁著孟帥不在;把他的老巢給抄了吧?其間還牽扯到甦醒的突然出現;自己險些也回不來;後來是用計才把甦醒捉到。
孟帥道:“你去哪兒了?”
小天真眼珠一轉;哼了一聲;道:“我去哪裡;你不需要知道。雖然你我現在都是給朝廷辦事;但我的身份是正式的;你是臨時的;我的地位在你以上。只許我問你去哪兒;不許你問我去哪兒;不然休怪本官拿你不客氣。”
孟帥呵呵一聲;轉過頭去;就見田景瑩已經將封印做好;拿給冼正真看;也取了一個新的封印。她是第三名;第二名就是那個雙眼朝天的鄒浩。
小天真見孟帥的目光一路跟著田景瑩;眼珠又是一轉;問道:“你真的那麼喜歡她?”
孟帥皺眉道:“你說什麼?”
小天真道:“你本來是個來歷不明、滑不留手的老油條;卻為了她;以身犯險的事也於;這還不是喜歡她?”
孟帥目光直視田景瑩;沒有回答小天真的話;眼光閃動;露出幾分難以說的感。小天真不死心的追問道:“你是喜歡她這個人呢;還是喜歡她是公主呢?”
孟帥撇過頭;不善的看了小天真一眼;她笑嘻嘻道:“我可不是說你攀龍附鳳;知道你不是想做駙馬。只是女人有了公主這個頭銜;就像身上披了一層華美的羽衣;透著那麼吸引人;男人們哪個不喜歡?”
孟帥突然無奈的笑道:“丫頭;你是個小孩子;明明什麼都不懂;就別顯示自家的深沉了;徒然惹人好笑。”
小天真大怒;伸出手去掐孟帥;道:“我怎麼不懂?你這個好色的混蛋;和外面那些色胚一模一樣;還假裝自己是種;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了。”
孟帥一手反抓住她的手腕道:“別鬧了;注意場合;注意素質。”
正在這時候;剩下的兩個還在動作的封印師同時完成;拿著自己的封印爭先恐後的遞給冼正真。冼正真先後一看;揮手示意他們去拿。
兩人一先一後撲向剩下的那個唯一的印圖;前面那個手長腳快;先一步抓住那個印圖。後面那個腳下一勾;噗地一聲;把那人勾倒在地;摔了個大馬趴
後頭那人撲上去拿印圖;哪知道先頭那人手抓的緊;他奪了兩下奪不過來;又被人反過來壓住;捱了一記窩心膝撞。兩人你爭我奪;在臺上翻滾廝打起來。
孟帥看的愣住;道:“這也行?”
小天真趁著孟帥分神;終於把手抽出來狠狠地掐了他一把;道:“這有什麼奇怪?為了最後一個封印;打得不是一次兩次了。打出鼻血來的都有呢。封印師打架最沒溜了;一點兒都不知道丟人現眼。”
只聽得有人笑道:“真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三年不看封印師比賽;不知道原來封印師已經改比賽摔跤了。哎喲哎喲;你看東邊那位;姿勢多麼標準;沒有十多年街頭鬥毆的經驗用得出來?一看就是封印門中的翹楚。”
孟帥一聽這忽高忽低的聲音;就知道陰邪花來了;回頭一看;果然見陰邪花倚在門上;輕佻的看著場上的比賽。這次比賽;本來給每個大荒弟子都預留了座位;但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