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看他神秘莫測的樣子,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反感,只做不耐,喝道:“你別鬼鬼祟祟的,要說就說……”
話音未落,只聽砰地一聲,大門分開兩邊,一道刀氣席捲而入。
孟帥叫道:“啊喲。”連人帶椅子向後就倒,只聽撕拉一聲,椅子被劈為兩半,孟帥本人倒是倒翻出去穩穩落地,也沒受什麼傷害。
但見陳前邁步進來,刀託在手上,臉色陰沉中帶著幾分猙獰,看著孟帥道:“你竟然背叛我?”
孟帥,晾悸之色一閃而過,緊接著笑道:“從未合作,何來背叛?”
陳前點頭道:“那你去死——”刷的…)9,向前劈去。
司徒景未料到兩人竟然在自己眼前打了起來,又驚又喜,倒退一步,道:“很好,姓孟的,你要投名狀是不是?給我擊退了他……”
話音未落,孟帥身子憑空一轉,猛地向他撲來,道:“還是你先庇護我吧。”
司徒景喝道:“放屁——”袖子一抖,貼身帶著的長劍飛出,就要向孟帥刺去他是無所謂,孟帥和陳前都是他心恨的人,殺了誰都無所謂。現在有機會前後夾擊殺了孟帥,然後再殺陳前,也合了他的心意。
哪知道孟帥這一撲看似威猛,其實甚弱,到了一半力竭落地,緊接著騰空翻起,倒飛出數丈,竟脫開戰場!倒騰龍!孟帥這一脫離戰場,司徒景直接面對的,就是陳前的刀鋒。司徒景暗罵一聲,但事己至此,無可閃避,雙劍一架,架開了對方的刀鋒。兩人緊接著纏鬥在一起。
他們兩個早在數日前打過一場,那時冇就分不出勝負,現在再打,也照樣是平手。且ji烈之勢只比當初更勝。
司徒景卻是惱火至極,他傷勢雖然痊癒,身子卻因為躺了多日,有些懶散,總覺得出招都彆扭。況且剛剛和孟帥談了一段話,自己西里呼嚕,說出去不少東西,倒是孟帥正要說到關鍵時刻,被陳前衝上來打斷了,不上不下的懸在那裡,心裡十分焦躁,心態也不如當初好,便覺得自己越來越壓在下風。
他心情鬱結,不免更心恨孟帥——若不是他胡來攪和,就算陳前踹門進來,劈面就打,自己又何至於束手無措?
突然,他想到——若是孟帥在旁邊偷襲,對自己又是一大威脅。
當下他目光在四處逡巡,要捕捉孟帥的身形,卻見房間中空無一人,只有房門大開。
莫非給他逃了?
當下司徒景暴喝道:“孟帥逃走了!”
陳前壓根沒理會他說什麼,又是一刀,將他逼得倒退幾步,險些腿軟。司徒景心中有氣,邊打邊道:“我說孟帥逃了。”
陳前手中招數延綿不絕,道:“管他呢。”
司徒景給氣的七竅生煙,明明陳前第一個要殺的是孟帥,這時便成了自己頂雷,原地呼吸了幾口氣,突然心中一清,暗道:我也蠢了,糾結這些細枝末節幹什麼?我司徒景還在乎對手是誰麼?秋後算賬歸秋後算賬,現在先讓眼前的對手死無葬身之地才是!
當下他打疊精神,手中雙劍恢復了當初的犀利,與陳前死死纏鬥。
孟帥從那房間出來,聽到背後呼呼的風聲,打了個響指,道:“搞定。沒想到這一切別我想的還要順利。”
但緊接著,他的臉色就變了,變得異常緊張而小心。推門進了對面陳前的房間,坐在桌子上。
他從懷中掏出兩本經書,並排擺放在桌子上,一頁一頁對照著翻看,終於各翻到一頁上,用鎮紙壓住不動,再三確認,終於長吁了口氣,道:“果然如此。我還真是英明神武。”
當下他又掏出一物,正是從司徒景那裡弄來的兩包草藥,小心的拆開包裝,在裡面翻動。揀出些藥材,搓成一堆,然後仰頭一口氣全吞了。
生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