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聞言,心中大喜,龜孫子的名聲完了!
“捐給街道辦,救濟困難群眾!”張和平笑嘻嘻地補了一句,這才熄了王主任的怒火,並讓易中海杵在當場,傻眼了!
“易中海,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張和平淡淡說道:“我爸要是為了錢,會去保家衛國?我要是為了錢,會把獵物和魚肉捐給街道辦?”
張和平斜視易中海幾人,冷漠道:
“當天把張翠崖灌醉的人,有易中海、何雨柱!晚上把張翠崖丟進何雨水房間的是何雨柱!”
“第二天早上尖叫吸引眾人的是何雨水,打人的是何雨柱,企圖進耳房栽贓的易中海被我阻攔在門外。”
“我不知道張翠崖才來兩天,是怎麼跟易中海、何雨柱認識的!請人喝酒吃飯的,如果不是關係親近,那就是別有用心!”
“另外,何雨柱的正房那麼大,為什麼要把張翠崖丟到隔壁耳房一個姑娘的炕上去?”
“關鍵是,何雨水進屋後,竟然沒發現炕上躺著那麼大一個人!騙鬼呢!”
儘管張和平推測出何雨水可能是無辜的,但是這件事一旦被易中海他們順水推舟栽贓成功,後果不堪設想!
“第二天早上,如果張翠崖被誣陷強姦成功,會不會被槍斃?會不會?”張和平的聲音陡然拔高,手指易中海方向,對著其他人大聲說道:
“這三人的險惡用心昭然若揭!”
“若不是我當天早上反應快,張翠崖就遭了他們的陷害!”
“他們三個必須在院門口,向院裡院外的人澄清事實,還張翠崖一個清白!”
周圍人,包括王主任,其實對當天的情況,都不是很瞭解,都是這裡聽一句,那裡聽一段,湊起來的。
此時被張和平這麼一梳理、引導,立馬對易中海、何雨柱,以及湊巧趕上此事的何雨水,有了很深的負面看法。
王主任淡淡問道:“易中海,你們接不接受張和平的條件?”
若不是王主任的轄區裡,有一大半的人是軋鋼廠工人,她才懶得管這破事,反正人都抓到警局去了。
可是,為了更好管理街道,她在接到廠裡領導的請求後,又不得不來。
好在張和平的7號小院房契要辦好了,倒是不用擔心這臭小子得罪易中海。
13歲,還是太年輕氣盛了啊!
“中海,我那裡還有點糧票!”聾老太見易中海成了眾矢之的,出言提醒了一聲,她心底已經有了找票販子買回糧票的想法,以前都是她在賣。
易中海思忖了一下,沒有立馬辯解,想著等會還要當眾闡述事情經過,以及道歉,便帶著人去一旁小聲商量。
3600塊,代表著他的3年工資!
就算他要賠這個錢,也必須得是傻柱點頭感恩,並做出一些承諾後,才能賠。
否則,他易中海就成了冤大頭了!
而張和平這邊,讓母親、三個姐帶人去水槽邊,當眾洗了竹杯、搪瓷杯等盛水物件,然後在柴灶邊舀了魚頭湯,給街道辦的人和幾個警察送了去。
自家親戚這邊,則等了一會,才喝到那暖身的魚頭湯。
張和平在這邊收買人心,易中海那邊耽誤越久,這大冬天的,就越是得罪人。
在外人眼中,只看到易中海的不停地勸著傻柱,傻柱偶爾點一下頭。
但在張和平的感知下,卻清晰的聽到。
“我不在乎這點錢,只要你沒事,我就算是對你爹何大清有交代了。”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爹也是有苦衷的,你別怪他!”
“以後別胡亂打人了!之前許家賠了400,這張家更是可惡,竟敢要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