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邊野羊多。
經此一事,賀子江跟張和平的關係又親近了很多。
“你說的,跟我們說的,就不是同一件事!”張和平簡單解釋道:“這是一個風向問題,順風航行才能走得遠!”
賀子江點頭道:“劉媛,我們說的不是同一件事,你應該把這事告訴伱爺爺,聽一下他的意見。”
“賀子江,以後有什麼內部訊息,記得私下裡跟我說一聲。”張和平沉聲說道:“文五小組去年7月成立,我今年1月才聽說,訊息嚴重滯後。”
聽到這話,賀子江嗯了一聲;這就是欠人情的代價,抹不開面子拒絕!
而張和平透過賀子江獲取內部訊息,一是確實需要,二是打破賀子江的心理防線,進一步拉近他倆的關係。
這一天過後,隨著賀子江提供的內部訊息增多,張和平對局勢的認識就更加深刻了。
最明顯的表現是,6號院房契的名字變更成了大姐張招娣,7號院房契的名字變更成了二姐張盼娣,張和平成了徹底的無產人士!
時間平平淡淡的過了三個月,悄然來到1966年1月。
1月8號,張和平放寒假第一天,就開始鑿冰釣魚,給街道辦捐魚了。
因為今年特殊,加上有事求到街道辦,張和平多捐了幾天魚,搞得王主任、齊主任都不好意思要了,才停下來。
外人只看到張和平大方送魚,卻不知道他暗搓搓的在幫母親馬秀珍調動工作。
馬秀珍在幼兒園那邊做了8個學期了,保育員級別依舊是9級,加上即將到來的風暴,張和平決定把母親調入街道辦當辦事員。
目前,王主任那邊已經鬆口了,答應將馬秀珍調到南鑼鼓巷街道辦做12級辦事員,工資23元。
這明面上的工資跟9級保育員差不多,但相關福利票少了一大半。
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隨著張和平接觸到的內部訊息越多,加上前世的一些記憶,他判斷教育系統會首當其衝受到影響。
馬秀珍在幼兒園受到了區別對待,張和平擔心事發後,母親會被丟出來吸引火力,所以動了給她調換工作的心思。
1月15號週六,張和平剛休息下來,二姐張盼娣就神神秘秘的小聲告訴她,大姐晚上要出去約會,物件是火車上的一個普通乘務警,叫常勝。
根據張盼娣八卦,這個常勝22歲,他的父親也是乘務警,他的母親是大姐所在財務室的主任,他家裡還有一個大姐、兩個弟、一個小妹。
張和平皺眉問道:“大姐是自願的,還是為了應付一下她們主任?”
“她都瞞著我出去約會七八次了,你說她是不是自願的!”張盼娣氣憤說道,像是被拋棄的小怨婦。
“你們單位的檔案室,你知道在哪吧!”
“知道呀!我們還去檔案室輪過崗。”
得到二姐的肯定答覆,張和平去拿了好久沒用過的黑色蒙面巾揣進兜裡,又拿了手電筒和一根鐵絲,就帶著二姐出門,直奔首都站的檔案室去了。
位於二樓的檔案室,此時早已經鎖門,管檔案室的人也已下班回家。
張和平在檔案室門口,只是用鐵絲捅了一會鎖眼,就把黑色的大將軍鎖開啟了,驚得張盼娣的嘴巴都成了O形。
張和平進去後,讓門外的二姐張盼娣把大將軍鎖重新鎖上,等會他跳窗離開檔案室,讓二姐去樓下望風。
接著,張和平按照張盼娣在路上說的檔案分類規則,很快找到了常勝的檔案。
隨後,張和平又檢視了常勝他爸媽、他大姐和姐夫的檔案。
常勝他爸是轉業軍人,老家是陝北那邊的,總體成分不錯。
再加上他們